棠鹊眼皮跳,心脏如坠冰窖。
青鸾死前说,“堂堂神鸟,岂能奴役于区区人类。她算什东西?笑话!”
每个字,每个词,都像巴掌火辣辣地扇在她脸上。
那只青鸾不是因为棠鸠而死,而是因为她!
有瞬间棠鹊觉得众人视线有如实质,将她戳得千疮百孔,她又痛苦又冰凉又害怕。
普普通通想要考个好名次,会对自己那狠心吗?
若非想要超过她碾压她践踏她,怎可能会那狠心。
恨才让人有粉身碎骨动力。
她有时候确是觉得阿鸠不太懂感恩。
所以小青鸾死后,她第次那样决绝。不愿意再忍辱负重,不愿意再给阿鸠递刀子伤害她朋友。
等棠折之目光也落下来时,她终于忍不住,找不到主心骨,只好扑进离她最近温素雪怀里,放声大哭,像个小孩子般委屈崩溃。
但是现在,这水镜上个又个画面却告诉她,她难得强硬,是错误?
棠鹊浑身僵硬,许许多多目光扎在她身上,让她识海沉沉浮浮翻来搅去。会儿又觉得这切都是笑话,会儿又觉得妹妹不理解她。她充满委屈。
啾啾揉着额头,抬起脸,依然面无表情。
“记忆你都看完。现在,你也能让大家看看吗?”
“——你与青鸾结契时记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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