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钟棘也确实有些烦。
平时早上放着不管就自然恢复正常,但现在钟啾啾在他身上动下,触到那里,股说不出麻意瞬间扩散至全身,以至于少年绷紧身子,被那股奇怪悸动贯通至脑后。
他不自觉溢出声低|喘,呼吸急促两分,睁开暗红眼。
生理现象不会让他羞耻,可这种生理
屋里终于安静下来,地月光中,两人呼吸平缓地起伏。
这夜宁谧舒适。
等月亮渐渐垂落,曦光微明时,两个人睡姿都变。
啾啾趴在少年身上,小小只,睡意惺忪。小钟师兄识海里风温柔地吹拂,让她还想多睡几个时辰。
“钟棘。”
钟棘虎着脸把食指递给她,又用另只手将她往自己胸口按按:“你哪儿来这多坏毛病,明明以前从来不这样。”
少年嘟哝着抱怨句,不耐烦。
“好,快点睡觉。”
他闭上眼,睫毛柔软地搭下来。
睡吧。
按理说,那个人是敌人,钟棘应该除掉他。
但被对方变|态震惊到,钟棘瞪眼干站半天,觉得杀他自己都会变得恶心,所以难得放跑敌人。
钟啾啾现在吸他这口,和那人吸猫那口,太像。
啾啾不怕他:“可是你好香。”
什啊。
小别段时间温柔识海。
哪怕不是睡觉,在里面坐会儿也会很舒服。小钟师兄世界壮丽却不险峻,辽阔却不死寂。如果她识海也是这样,那她定天天睡觉。
书信往来人叫笔友,起吃饭人叫饭友,那她和钟棘这种关系叫什?
睡友?
啾啾像上次样窝在少年怀里,顶着张毫无波澜脸,脑袋却被晚宴时酒熏得迟钝。想会儿想不透她和钟棘关系,干脆将脑袋埋下去。
“啊。”
“你硌着。”啾啾不舒服。
钟棘也很惺忪:“那你倒是给下来,别趴在身上,拿它没办法。”
他语气普通得仿佛连自己应该为此感到羞涩都不知道般,好像这是全世界所有人早上都会经历事,和吃饭、喝水没什两样。
理所当然。
啾啾朦朦胧胧。
她今天真喝得有亿点多,现在呼吸间还有酒味。
在她以前生活世界,大部分城邦都被企业割据,商权力才是真正掌权势力——光鲜亮丽乌托邦之下,是腐朽、犯罪与黑暗。
书上说,小孩子最好不要碰烟酒制品。所以就算各大企业推出未成年版烟酒毒制品,啾啾也从来不碰。
她只是磨着钟棘手指,熏熏然想,钟棘味道加自己味道,应该就是她没喝过高价桃子酒。
钟棘不喜欢自己被这样夸奖,别扭得要死,刚要凶,又听见她不知死活地说:“钟棘,想咬根你手指。”
钟棘:……
啾啾忧心忡忡,说得惊心动魄:“不然,可能会半夜咬你脖子。”
钟棘:……
真麻烦。
钟棘不悦地扬起声音:“你在吸什?”
钟啾啾在他胸口发出很深吸气声。
啾啾乖乖巧巧,平平淡淡:“吸小钟师兄。”
钟棘锢住她,恶声恶气:“不许吸,奇奇怪怪。”
他想起他曾经见过个变|态,养大堆猫狗兔貂。他亲眼见到那个人抓起只猫,将脸埋下去,猛吸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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