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，她摸摸自己掌心，低下头：“除
这个，
还做什
没有？”
“那倒是没有。”钟棘想下，又回忆起她用铁链拴他，简直胆大妄为，“对，你还说什，‘你不可以和别人双修，必须要惩罚你’……什啊。”
说到后面，他反而不怎生气，只是满脸困惑。
见啾啾垂着睫毛沉默不语，他干脆端起她下巴，强制她和他四目相对。
“问你。”
钟棘扬起声音：“你嗯什？”
啾啾：“喔——”
钟棘：“不许学说话。”
啾啾不吭声，用那张人畜无害
死人脸直勾勾盯着他，问：“把你咬伤吗？”需要负责吗？
钟棘冷哼
声，没什防备，松开衣领给她看。
“你说你怎。”钟棘凉飕飕，控诉她，“你突然跑来扯衣领、咬、摘发带。这也就算。你竟然还想拿链子拴住，给戴上脚镣？”
……她竟然这狂？
啾啾很忧愁，她不记得她对小钟师兄犯下这多罪行。
少年盘腿坐在地上，身上还犹带凌乱，襟口几分艳色。
她也爬过去，坐在他旁边，毫无情绪，乖巧无辜。
她，以种非常不爽表情自上而下盯她。
那表情似乎是觉得孩子病不能好。
“清醒吗？”他声音不友善。
啾啾看向他身后那片香炉明灯，觉得自己记忆有点断片。
她是谁，她在哪儿，她在做什？
“嗯。”
钟棘眼下略有些红：“双修是什？”
少年皮肤白皙，肩颈比例极好，她咬开伤痕也格外显眼，红红，还挺深。
咬到。
可是并没有什卵用，小钟师兄身上水蜜桃味，依然是单单纯纯水蜜桃味，没有被标记后变化。
片刻后，钟棘穿好衣服，还有些阴郁：“又不是不给你咬，你就不能对温柔点？”
啾啾听话：“以后会对你温柔点。”
小姑娘这乖，怎看都不像会发疯疯丫头。
“然后呢？”啾啾问。
“然后。”钟棘理所当然，“把你劈晕。”
怪不得后脑勺会疼。
啾啾：“……嗯。”
“……怎？”
她坐起来，扭头想要观察四周，却猛呼吸滞——她从钟棘身后看到些非常不可描述东西。
只有那些重口小电影里才会出现东西。
为什会出现在他们身边，还散落地？
她有种不好预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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