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归元阵运转,切复原,较场关闭,众人各回各家。
啾啾走半,实在没忍住,停下脚步,很沉重:“你是不是那种被打败后,就会很崇拜打败你人慕强者?”
或者说斯德哥尔摩。或者说抖M。
白莘玉眼睛瞪,大声:“才不是那种变态!更何况你不是打赢,们只能算平手!”
啾啾半垂着睫毛警告他:“不许学小钟师兄说话。”别老把变态挂在嘴上。
他说:“但你不知道有多恶心,刀到现在都没有碰到过他次。”
第四名极其惆怅。说完又想想。
“白师兄今日许是想着和你打不会太难,所以稍微放弃防御,用个能攻击你法器。却没想到被你戳穿。”
——这倒是。啾啾个木灵根外门弟子,看起来就很好欺负,总是让人不小心轻敌。
但说真,她也有点想轻敌下那火灵根小鬼白莘玉。毕竟那小鬼头已经因为被她打败,十分丢人,而哭个下午。
白莘玉环视圈,仿佛看懂众人脸色,那张稚嫩脸慢慢涨红,又要启动大哭攻势:“就是不打!难不成你们还想看被她打得遍体鳞伤吗!”
就她那不怕死打法,被打到只剩下口气,也想反杀。
排名第三大佬,霸气,却是个哭包熊孩子,完全忘之前是谁说不要受点伤就哭唧唧,眼泪说掉就掉。
“不要!受伤好痛!不要受伤,就是要投降!你们不许露出副鄙视怂表情!”他哇哇大哭,“不许看!”
众人沉默。
做试验?这他妈是什让人喜欢不要命打法?
不。
确切说,这是有多相信她理论知识?
啾啾确实很相信。修真界虽然不科学,但总归是有基本法,相信基本法,就不会被眼睛看到东西迷惑。
男孩咬紧牙,从唇齿之间蹦出个不甘音符。
白莘玉扁扁嘴,露出八岁孩子稚嫩:“不是。”
“那你跟着做什?”
“就是想说……”他还在掉金豆豆,委屈巴巴,“就是想说,钟棘师兄比还怕痛。”
啾啾愣。
“看到过他包扎伤口样子。”跟踪时偷看到,“肯定没错,同样伤对于钟棘师兄来说,可能更疼。”
基本上就是师兄师弟们喊:“好!”
白莘玉:“哇哇哇——”
师兄师弟们:“师妹用剑法连招!”
白莘玉:“哇哇哇——”
哪儿还有之前酷霸拽,看起来比她还好欺负。
因为太怕痛,所以这小鬼头不光全点防御,还要在破甲之后立刻投降,毫无战意。
果然,排名不准,他只有钟棘师兄只手战斗力啊。
……
啾啾在较场泡整天。和白莘玉打,和其他弟子打。期间还顺便与排名第四弟子解下情况。
“这说来,白师兄那些法器,倒确都是防御为主。”
啾啾仰着头,平静地与他对视。
许久之后,又是珠玉流光。甲片当哐声响起,这次却不是往下垂落,而是往上收起。那双铜泡战靴也渐渐染上纹路,变回双带花小革靴。
最后白莘玉身华衣,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,收起头盔满脸气急:“不打不打!”
啾啾不露声色:“哦?”
她这是赤|裸|裸挑衅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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