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别操心,不累。”他说着,想起什似,从包袱里拿出个东西,“给你。”
“这是什?”
“桃儿酒。你不是直说想尝尝吗?”
“整壶都给?”
“对,别告诉你大哥,他会把手打断。”
啾啾家住在柘阳城外,有些贫穷,但胜在和睦齐心。
她爹是个镖师,大哥棠折之在紫霄山习武,如今天下不太平,妖兽横行,人人尚武,二哥却不喜欢打打杀杀,只在城中当个巧匠。
至于啾啾,现在还在太初阁学习,准备来年参加紫霄山试炼。
切都很好。
唯让人在意是,为什啾啾和她二哥都姓钟,大哥和爹爹却姓棠。偏偏这多年来,好像没有人在意过这个问题,大家都很自然,露出副本来就如此模样,啾啾也就渐渐将这个疑惑抛之脑后。
“今日工作也格外繁重,也要吃好些。”
说着,二哥提筷迅捷如风,要去抢啾啾煎蛋。然而有人比他还快,不等啾啾反应,“啪”声,棠折之筷子已经眼疾手快地敲上二哥手背,年轻男孩痛得哇哇叫起来。
棠折之表情不变,只是用眼睛瞥他。
“好好,明日多给你卧个鸡蛋——你们三孩子都有。”娘笑起来。
“爹娘也要有。”啾啾强调。
回来,拿到银子第件事,便是给她购置几条裙子,几朵珠花。见她始终不穿戴,总归是有些郁闷。
“不是。”啾啾急忙摇头,“今天是太初阁夏较,这样穿,方便。”
白袍白裤,干净利落。棠折之上上下下打量她几眼,长眉微皱,似乎是认可,点点头,依然清淡,却柔和几分:“娘已经做好早膳,快去吃饭。”
啾啾和她打着呵欠二哥同走进小厨房,棠折之跟在身后。
爹娘已经等着。
棠折之性子板
吃完饭,啾啾去太初阁,二哥与她同路。
这会儿时辰尚早,市井中只有些粥铺包子铺开门,小贩扯嗓子吆喝,热气腾腾。
二哥又在她身边打个呵欠,副没睡饱模样。
“珠玉铺最近很忙吗?”啾啾看过去,“你最近都过去得好早……回家得也好晚。”
“是吗?”似乎没想到妹妹会注意到他晚归,她哥愣愣,目光闪烁着瞥她,“是有点忙。”
她将自己碗里地蛋分开——得到这种过分偏心,她觉得很不妥,于是给人分块。等给到二哥时候,歪歪头,特意将最大那块给他,“你。”
她二哥反而摇头:“就随便说说,你这小丫头,怎什话都那认真。”
他还嘀咕:“和你大哥样没意思。”
棠折之又瞪他眼,把煎蛋夹回给啾啾。
窗外阳光正好,叫大黄黑狗早便在院子里追着娘亲闲来无事养母鸡玩,生动诠释什叫鸡飞狗跳。
见到他们,关切几句,又说和棠折之样话,问她要不要多添些女儿家衣裙。
二哥不满:“你们怎都不给多买几件衣袍?”
“你成日呆在火炉边,还用得着衣袍?”娘白他句。
二哥哼声,在啾啾旁边坐下来,看眼,又叫起来:“为什啾啾有两个煎蛋,却只有个?”
“你妹妹今日夏较,当然需要吃好些。”爹发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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