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把他那辆黑色小迷你沿着石板路甬道慢慢开进院子。停进车库之后他把报纸又拿出来看遍,娱乐版头条就是郑明华,被拍到与当红明星吃饭又开房。
不是个当红明星,是三个,两个女个男。
管家想起昨晚上郑明华说,就是不能跟他道。
不能跟人道也不
伍小可下意识想说没什你继续,但及时刹住,他要是真这说郑明华还不得剥他层皮。
“疼。”伍小可说。
郑明华停下来等他适应,亲他鼻尖:“三心两意当然疼。”
伍小可没说话,垂着眼睑,抓着床单手慢慢松开。
郑明华又亲他,把他手搭在自己颈侧:“专心点。抓牢。”
。你们是朋友。”
郑明华脑子里下子晃过他握着酒瓶模样,便揉着太阳穴咬牙切齿:“闭嘴。”
伍小可沉默会儿,说:“去给你拿药。”
站起来没开步就觉得阵天旋地转,再睁开眼就已经陷在松软床里,连惊呼声都被吞没。
该死龙虾海鲜焗饭。
怎专心,现在这样算怎回事儿呢,伍小可晕头转向。
郑明华动幅度大起来,伍小可不得不抓住他背上坚硬肌肉以免自己被甩出去撞到床头板,他越来越热,仍然疼,却充满着快意,像块儿快要融化腊。
郑明华身体很烫,比平时动情时更烫,皮肤贴着皮肤,连他身上汗都像是滚油似炙人,伍小可忍不住呻吟出声,他埋在他身体里那部分如同热铁样折磨着他,丝毫没有以往那样有技巧,纯粹就像是为纾解痛苦般莽撞在他体内撒野。
这不是那个身经百战郑明华,发泄欲念固然都是每次亲近理由,但郑明华极少这样,像头兽似,不管不顾噬人般凶狠,乱无章法横冲直撞。
这混蛋大概是吃错药。伍小可想。他疼厉害,可越疼就越觉得似乎可以更疼些,他抱紧他,紧紧攀着他肩膀,他突然想知道自己究竟能承受多少来自这个男人痛苦。他给他切,也毁他所有。
伍小可被亲连气都透不过来便开始后悔答应厨娘上来送早点,他就应该直坚定拒绝,不是不解刚起床郑明华有多危险,两米以内切勿靠近,那就是主卧大床离门口距离。
动武他不是对手,不动武他也不是对手,如果在这事情上面他能够与郑明华抗衡话,也就不会任他在床上揉搓那些年。伍小可知道自己没用,他抗拒不郑明华亲近,命运让他在还没开荤年纪就碰上这个吃人不吐骨头资深恶棍,任何由他主动分离或者回避举动都是徒劳,离不离得开完全得看郑明华心情。
早春离开这屋子时他直不确定郑明华到底是不是真不要他,所以他过得惬意却很茫然,不是不能生存,而是他受他影响太深,就算是真决绝,他也需要很长时间调整自己,何况,这所谓离开现在看来也只不过是郑明华时玩心起而已。
伍小可稀里糊涂脑袋糨糊,终于在被入侵时瞬间清醒,他反应太激烈,因为撬开身体疼痛他差点弹跳起来撞到郑明华脑门,这时候郑明华才发现他不在状态。
“想什呢?!”他俯视企图把自己卷缩起来伍小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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