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余抿着嘴笑,黑眼珠定定地看着他,有种早知如此轻蔑和鄙薄,“说不是你不信,说是你又还要堵,那是不是又有什相干?”
李邵东真讨厌他这幅自命清高操行,不管你怎笑他搡他,他就这看着你,眼里折出泠泠光,表情很淡,像根本没把你当个东西,“你他妈少
祝余就坐在前排,每次李邵东进门都要狠狠剐他眼,很有些欺软怕硬劲头。不止于此,他开始频繁地撞他堵他挑衅他,祝余好几次被他带着人堵在墙角拍着脸嬉笑,“打小报告去啊大班长,狗腿子跑起来!汪汪汪汪哈哈哈……”手段低劣又无聊。
可是没完没就让人烦躁,李邵东似乎迷上这种猫捉老鼠游戏,找到切机会堵住他然后恐吓他,乐此不疲。
这天学校开完年级大会,喻彤找祝余起回教室,祝余在人群迅速找到李邵东眼睛,果然正刻毒盯着他,他对喻彤摇摇头,飞快地走。
李邵东眼看他要跑,赶紧追上去,祝余走到礼堂和勤学楼中间小广场时被李邵东捉住。
“李邵东,你到底要干什?”
“梁阁有点酷额。”
祝余同桌喻彤是个外表文静内心狂野女孩,她推推鼻梁上眼镜面无表情地跟后桌说道。
祝余停笔,悄悄偏头看向组最后座,靠墙两组都是单人座。梁阁倚着椅背在做题,笔在指尖运旋得飞快,他低着头,祝余只能看到他短刺发顶和嘴里叼着……冰棍。
梁阁倏地抬起头来,祝余呼吸凛,猛然收回视线,欲盖弥彰坐得笔直。
喻彤后桌叫简希,女孩子,短发英气长得很帅。她第天来学校时穿着没什版型白T恤,黑长裤,五官干净,身材高挑,清爽帅气得几乎全班都以为她是个男孩儿。
李邵东居然就这被他问住,他欺负过很多人,这其中很多仅仅是因为长得怂或者穿得穷酸,只要他单方面认为霸凌条件成立,他要做就只是想尽办法挤兑这个人,欺负殴打辱骂,直等到他厌倦欺负这个人为止。
从没人问过他你到底要干什?事实上他自己也不知道。
他想想,“老子要你承认就是你这个狗腿子告密!”
“承认,你就不堵?”
“你做梦!”
简希拄着脸做题,也在转笔,“不就是人高话少表情屌吗?他还挺会诓人,以前们学校女孩儿就很吃这套,上台舞次剑,把他夸得,不知道还以为金庸遗珠呢。”
她和梁阁都是附中初中部升过来,这在他们学校很不多见。A大附中、鹿鸣和讼言在市里三足鼎立,其中附中师资最好,讼言基础设施最强,鹿鸣资历最老牌,A大附中绝大部分都会直升高中部,很少有上鹿鸣和讼言。
她说完这话突然用脚踢踢祝余凳子,带点懒散却善意笑,“小班长,你可别担心梁阁。他那张死人脸,来鹿鸣天被人堵三次,李邵东想揍他还得排号呢。”
祝余怔怔,回她个笑,“谢谢。”
他确实担心梁阁被报复,连续两天都在观察梁阁情况,幸好直相安无事,倒是李邵东有天突然就没来,隔四天才再来上学,下颌角还有块比较明显淤青,可能确实被修理得很惨,他甚至不再走梁阁挨着后门,每次都绕到前门进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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