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就听到身后几人得逞哈哈大笑声,他和李致起回头,始作俑者梁阁正直起身,霍青山和艾山勾肩搭背地笑在处,简希拿着球,也是个闲适笑模样。
梁阁手按在他肩上把他搂过来,霍青山笑他,“怎都吓抖?胆子这小。”
他还模仿祝余受惊样子,惟妙惟肖地,艾山和他又起笑起来。
李致还没祝余高,在这行光彩照人同级生面前感到种可怕身高压制和自惭形秽,他咽咽口水,对祝余说,“先走。”
说完麻溜儿上楼。
“哪种情况?”
“你不觉得吗?你们班还不够吓人?你不还被你们班同学打吗?多少次开会被拎出来骂?卫生、纪律、打架,课间操都罚你们班重做遍,乱糟糟,到处惹事,比十五班还不如呢。”
比择校生最多十五班还不如,这说来,他们班俨然成鹿鸣“公害”——公认害虫。
“梁阁就够吓人,又来个霍青……”
祝余看着他,“梁阁成绩很好,们班挺好。”又说,“你们班那个秧歌扭得怎样?”
初审临近,排练已经走火入魔,体育课和自习课几乎全部遭殃,晚自习都胆大包天地借过几节。
冬天难得晴日,惠风和畅,又不做课间操,趁喻彤找来前,几人第二节下课就夺门而出。
祝余被广播叫到年级组领笔记,赶上年级主任体察学情,等他和九班班长李致起出年级组,正见走廊尽头他们班行人打完球回来。
打头是梁阁,霍青山和艾山跟在旁边,简希懒散地搂着篮球缀在最后,霍青山不住地扭回身对简希咕囔些什,简希并不理会他。
个个身高腿长,长相漂亮,连艾山都是深眼高鼻周正,连光仿佛都要偏爱些,走在块儿是很风光意气招人顾盼。
祝余环看他们圈,脖子都泛酸,“你们吓还笑?”
艾山笑着问,“班长你地理卷子做吗?借参考下。”
祝余故作不忿,“不借,生气。”
艾山立刻反水,“错班长,是梁阁吓你,给你吓回去,给你报仇!”
艾山如法炮制,拍拍梁阁右肩膀,正要去另边说“喂”,被梁阁冷酷无情地肘击中胸口,当即重伤,西子捧心,“卧槽
李致心说知道他成绩好,你是没见过梁阁在附中样子,又听他问起秧歌又有些讪讪,他们班这节目实在乡土得太过出类拔萃,让人提起来都不免羞耻。
他还有心把话题绕回去,但见祝余虽然笑着,但眼神冷清清,识趣地换话题,夸项曼青长得漂亮。
祝余有种奇怪心理,他知道他们班之前是不怎样,但叫其他人说,就格外难以忍受——自己这想想也就算,轮得到你来说?
祝余右肩突然被人拍下,他侧过头,没人,他正纳闷,有人凑在他左耳畔低低地“喂”声。
青天白日,他浑身都颤下,短促地“啊”声。
李致由衷道,“你们班这排场够浩荡啊。”
真养眼,哦不,真耀眼啊。
祝余笑,“嗯。”
两人继续上楼。
“对,你们班最近好点吧,班主任来。”李致叹气,“不知道学校之前怎想,你们班都那种情况,还半个学期不给安排个临时班主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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