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余对他突如其来炫富不明所以,看着奶酪棒,“这个很贵吗?”
梁阁却又不回答,只悄悄挨近些,看他良久,手肘突然戳戳他腰,又去正他背后帽子,扯扯他头发,像个精力过剩小孩子四处捣蛋,幼稚又顽皮。
祝余被他戳得想笑,“干什?”
梁阁昨天回家,上下学通勤路被他骑着公路车以快60巡航速度狂飚,刺骨寒风
项曼青笑笑,矛头转,“那你呢?”
霍青山笑那股傻气就散,显得佻薄又玩世不恭,“老师,您觉得跟说有用吗?”他直起身来,“但告诉您,从来都是女孩子追,也从来都是女孩子甩,要是没有漂亮女孩儿追,就不谈恋爱,要是她们不说分手,就能直和她们谈下去,您说这样行吗?”
他从小就非常聪明,恋爱和学习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两件事,那点难度知识还没达到会被情绪影响层次,恋爱得太勤分手时毫无波动,也不足以对他产生任何影响。
年轻老师其实对早恋并不是太苛刻,但也有自己考量,知道管是管不,项曼青又问几句,就放他们走。
梁阁从头到尾句话也没说。
霍青山早自习偷吃完早餐,在片朗朗读书声中晕晕欲睡。他看着斜上角祝余端正地坐着,吐字清晰,在念《氓》,从早自习开始他已经把必修所有必背课文背过遍,坐姿仍然那端正,吐字仍然那清晰,他有点少年腔调,柔软又清润,听起来很舒服,让人更想睡。
他偏头,发现梁阁也正在看祝余,他想,梁阁定也被祝观音念得困死。
他正准备伺机睡觉,就见项曼青朝他走过来,下精神抖擞,欲盖弥彰地大声背诵,“太子及宾客知其事者……”
结果项曼青整个早自习站在他背后,直到快下课在他桌上敲敲,又在梁阁桌上敲敲,把他们叫去办公室,
项曼青和学生谈话时候喜欢翘二郎腿坐着,散漫中又透着股班主任惯有强势,没有拐弯抹角,直接当地,“有没有谈恋爱啊?早恋。”
冬天八点清晨,空中朦胧冷雾刚被破晓太阳驱散,阳光照在身上分不清是冷是热。
他们出办公室门时候,祝余正从门口走廊过去。
梁阁伸手就扯住他帽子,祝余不防神被拽得往后倒下,眉头轻蹙着,脸上有很淡不虞,转瞬隐去,抬头看是梁阁,霎时弯起眼梢笑起来,“梁阁!”
梁阁摊开手心给他,是支奶酪棒,他非常喜欢吃这个奶酪棒,有点点惊喜,“谢谢。”
他撕开外壳,握着柄咬口,梁阁忽然说,“很有钱。”?
毕竟两个长相这样出挑男孩子,又聪明,优秀,家境优越,是很有资本发生些青春期躁动邂逅。
梁阁端直地站着,并不说话,霍青山就信誓旦旦地替他否决,“项老师你怎会找梁阁?梁阁绝对不可能,压根没见过他跟女孩儿说话。”
项曼青白皙手支着脸,话说得意味深长,“是吗?怎觉得有点苗头啊?”
她显然听到上次钟清宁送早餐风声。
“真老师!你放心,梁阁绝对不可能早恋。”霍青山目光苍远而坚定,斩钉截铁,“女人,只会影响他拔剑速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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