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希耳朵上架支笔,很淡地瞥,“知道怎?你们以为在班上大声说这个很不起吗?”
两个男生被她说得讪讪,不好也不敢反驳。
祝余其实已经猜到,无非和性有关,高中男生脑子里大多是这些东西。
梁阁从后门进来,看见他们,“在说什?”
祝余眼神纯澈,“‘哭二闹三上悠亚’是什?”
旁边两个男生见,猥琐地开荤玩笑,“嘿嘿,班长你不会是晚上在被窝里三上悠亚看多吧?”
“谁?”
两人不敢置信地看他。
“你不认识?”
“不是吧班长?三上悠亚你不认识?!”
早自习下课英语老师就把他叫过去,她知道他演讲拿倒数第二,原是想激励开导他。
祝余见她就想起自己在台上那种渺小和无助,觉得自己是生生被她推上去,有种闷闷地怨恨感,很不理智地直接说,“老师知道语言很精深,但只把英语当工具,不会学这个专业,只要能沟通。”
英语老师说,英语是门国际化语言,说口地道流利英语会给你带来很大裨益。
他较劲起来,“谁知道?搞不好以后是汉语呢?”
“你这有自信吗?”
但祝余很快抬起头,泰然自若地抽出缺考那张语文试卷,“个演讲比赛而已,没什。”
“祝观音你不要难过……”
祝余风淡云清地笑,“没有啊,比赛输赢很正常。”
晚上没有回家,直接去小广场,春寒料峭,早春薄寒仿佛侵人肌骨,他在这种寒冷里围着小广场跑快有十圈,仰头靠着体能攀登架柱子,仍忿然不平。
他想到当时站在台上被那黑压压观众怵得开不口,都觉得难堪又没用,再也不能这样丢脸。
梁阁阴测测地掠眼。
两个男生霎时耸,像做错事小学生,低着头也不敢走,战战兢兢仿佛在那罚站。
祝余觉得梁阁天生有种可
祝余说,“不知道。”
前面喻彤突然说,“不会吧,哭二闹三上悠亚额?”
男生震惊,“喻彤你!”
简希也回过头,“真不认识?”
他们再次震惊,“简希!你们怎知道?”
他有强烈民族自豪感,“是啊。”
他杠得办公室几个老师都笑。
英语老师本来有些生气,也发现他钻牛角尖在较劲,也跟着笑。
祝余在老师们和善笑声里出来,觉得自己犯蠢,颇为郁闷地回到教室,梁阁他们不在,只有喻彤站在简希桌边和简希说话。
祝余昨晚跑完步回去洗过澡,在床上想起演讲就翻来覆去,如今眼下青黑,十分困怠地打个哈欠。
他心里其实是不太看得起英语,所有科目中他觉得英语是最简单,根本不怎花功夫,他敢说今天这要是场笔试,没什人能考过他。他是偏应试型人才,他不在乎英语口语,无外乎是因为高考不考,高考要是考,明年他绝对等奖。
他又较劲起来,英语有什不起?不就是个殖民语言吗?
第二天早自习前项曼青发语文试卷,所有人都没念分数,单单念梁阁,“梁阁,22分,把整张卷子抄遍。”
“好。”
祝余觉得自己倒数第二名次,都对不起梁阁抄这张试卷,平复下心绪又躁郁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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