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余也不回头,递试卷递作业就直接从肩上传,可是梁阁不接,祝余直接松手,试卷掉到地上。
两人都不捡。
梁阁竟然站起来,“老师,没试卷。”
老师纳闷,怎会?试卷是够呀,没多,祝余那有没有两张?
祝余只好给他捡起来,又转过去带着气重重放到他桌上。
回教室时,霍青山不在,艾山似乎已听到风声,调侃梁阁,“怎个事啊?听说你都把人女生送班上去?17班都炸。这是有情况?怪不得这些天都不稀得搭理们,什时候把弟妹领来瞧瞧?”
梁阁下意识往前瞥眼,又觉得多此举,睇着艾山,“再胡说?”
“嫂子!嫂子行吧?”
梁阁直接起身,示意他,“出来。”
艾山那大高个,被他拎着后领子鬼哭狼嚎地拽出去。
他闭着眼睛,竭力平复自己生气而过重呼吸,嘴唇因为情绪过激微弱地颤动,他握紧笔,低下头又开始写起来。
他本来就是那种清高自许性格,不至于被这种明晃晃冷漠与恶意针对后还死活往上凑。
你不想搭理,就遂你意好,也不搭理你。
他开始把梁阁当陌生人,不说话不接触,霍青山他们叫他去打球,他都会笑着拒绝,因为月考临近,他们也没有怀疑。
男孩子友情大大咧咧惯,他们两天甚至完全没发现祝余和梁阁没有任何交集。
梁阁好整以暇地看着他,“谢谢。”
真讨厌。
祝余觉得他简直是个恶劣又幼稚小学生。
但四月初就要月考,祝余没有太多精力和他较劲,复习起来真正晨兴夜寐,准备得很充足,月考考两天,这次是年级第7。
周会课上做表彰,年级组老师念前十念到他时候还重点提下,夸他,“前十唯个不是辜申班,这是第二次,
祝余无聊又好笑,原来是谈恋爱,谈就谈啊,凭什就生气不理人,谈恋爱不起吗?
互不理睬就互不理睬吧,梁阁偏生又要来招惹他。
祝余走在走廊上,梁阁突然把篮球在他脚边重重拍,声音之响,吓得祝余心直跳到嗓子口,浑身耸。
上课还把篮球放在课桌底下,时不时就要晃到祝余椅子。
祝余把椅子往前移,贴着课桌,椅背和梁阁课桌中间空出大块来,明摆着楚河汉界。结果梁阁把自己课桌移得碰上他椅背,祝余挤在两张课桌间,局促得像个沙丁鱼罐头,又不想和他说话,只好暗暗用手肘抵着梁阁桌子往后推。
他有时候课业会有问题,仍然是化学稍弱,他先是找前桌简希讨论。可简希太敏锐,第二次问,简希也没看他,只低头漫不经心地转笔,“吵架?”
他不想提及,因此就难以招架,笑笑没说话,下次就去找周敏行。
他和周敏行很熟稔,时常起去年级组开会,周敏行和他差不多是种人,沉默刻苦,也不会多话,只要他去问就挖空心思给他讲通。
他们都属于努力型,吃饭都匆匆,吃完午饭正好在天桥上遇见,边走边聊,大多在谈学习,氛围正经且融洽。结果在走廊上也狭路相逢遇见梁阁,梁阁跟个女孩子走在起,是那个常来找他女生。
梁阁视线落在他脸上,他偏过头对周敏行笑,迎面仿若不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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