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余有阵没和他们起打球,在场上跑来跑去,也乐得捡球,他好奇地问简希,“周朵是来看谁?”
他在梁阁和霍青山中间看眼。
“他们?”简希凉凉笑,“个傻瓜,个哑巴。”
霍青山登时指着梁阁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,“梁阁,说你是哑巴呢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梁阁面无表情,看傻子样看着他。
“什变态?!”
“你小心点。”
梁阁不自在地别过脸。
冷风吹,霍青山突然打个喷嚏,狂吸鼻子,往兜里掏掏,只摸到饭卡和手机,吸着鼻子暗啐句。抬眼就看见祝余递来纸巾,祝余手递给他,眼睛却是看着简希,像根本没注意这,还在执着地要个答案,“是吧?是因为好看吧?”
简希被他缠得发笑,“嗯,是。”
祝余被他们簇在中间下楼,觉得他们也不定就是因为梁阁才跟他起玩,搞不好就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呢?
因为他好看,他们觉得看他心情好,才喜欢带他起玩吧?
是吧?就是这样吧?
快要走到球场,他还是问,“你们为什跟起玩?”
“哈?”霍青山被他这突如其来问题搞得莫名,反问他,“你说为什?”
问他去不去打球,他想想说不去。
“月考都考完,你还成天读书啊?”霍青山笑嘻嘻地戳他脑门,出色口语把简单谚语说得相当漂亮,“AllworkandnoplaymakesJackadullboy,必须去。”
祝余被他硬绑着去,瞧见艾山空桌子,“艾山呢?”
“脱毛去,昨天就找借女朋友脱毛膏,等会儿就来。”
脱毛?
霍青山后知后觉,“嗯?说是傻瓜?”
祝余没忍住笑得蹲下去。
他又看霍青山,希冀地,手里还拿着那包纸,“你是吗?”
霍青山想起他们起吃饭,祝余吃得很多又很快,吃相竟然还斯文。吃到最后他都留个小角饭,就坐在那乖巧地等他们,安安静静地也不催,偶尔有人说冷笑话没人理,他就弯着眼睛捧场地笑起来,等他们吃完,他就口吃完那个小角,拆包纸,给每个人发张,小女孩似爱干净。
霍青山又把纸巾接过来,他专注时给人种多情错觉,“是啊!”
祝余有点安心。
他们打没多久,周朵和她小姐妹真来,可惜艾山还在楼上脱毛,没赶上表现时候。
祝余自己都说得心虚彷徨,“因为长得好看。”
霍青山和简希极有默契地笑出声。
“不是吗?不好看吗?”
霍青山笑着看他,“你还挺自恋,以为你属于美不自知类型。”
“有这种类型吗?从生下来就被夸好看,怎不自知啊?”他语气天真又真诚,皙白侧颈对着梁阁,状似不经意地说,“耳朵后面那颗痣都有人说好看。”
霍青山又叫梁阁,梁阁低下眼,拧巴地说,“不去。”
“那太好。”简希搭住祝余肩膀,“你想不想看周朵?大眼睛,婴儿肥,很漂亮,你喜欢这种女生吧?以前女朋友也是这种。”
祝余愣愣地被她和霍青山揽着走。
他们刚到楼梯口,梁阁就跟过来。
简希边走边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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