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运动会四月底才举行，她们也不是特别着急，边讨论边说笑。老师很年轻，又是
他们进
舞蹈教室，舞蹈老师是来实习
，还在读书，身材纤细很有气质，惊喜地说，“哇，来三个美人儿！”
她故意用夸张儿化音，显得很逗趣。
夏岚拽着祝余，开玩笑说，“老师，是四个美人儿。”
年轻实习老师看着祝余，不拘小节地笑，“确实，四个美人儿哈哈。”
祝余窘迫地立在她们中间，这次活动之前他真只以为钟清宁清纯漂亮，夏岚张扬美丽，没想到她们那
能开玩笑。偶尔讨论着动作会突然撩起祝余上衣看看他腰腹，或者扫视他小腿，而且特别喜欢摆弄他。
早恋原来是这种感觉。
那简单小考竟然只有七十几分，他也没有失落或者危机感，只觉得自己和梁阁真是两个傻子。
梁阁捏捏他手心，问，“笑什？”
他不说祝余都没发觉自己笑，转过头看着他，眼神细致从他眉棱描摹到嘴角淤青，还是那天梁阁自己揍淤青，他也不说为什笑，扭头冲着窗户说，“傻子。”
梁阁：？
嘛这看着
，那也不是傻子啊！那天你俩是在约会吗？”
梁阁手肘顺势往他腹部
顶，“有脸说。”
艾山肠子都让他撞青，疼得龇牙咧嘴半天说不出话来，但还是重整旗鼓又把梁阁搂住，“祝观音女装多漂亮啊，腿又长又直，穿裙子还方便，咱趁机摸……”
梁阁眼梢斜斜上挑，“咱？”
艾山连忙改口，“你，您！您！行吧？”
“班长，你会下腰吗？”
祝余惊悚地说，“当然不会，很硬！”又慌忙补充，“骨头。”
“试下，试下看看。”
“们扶着你腰。”
祝余差点被折成两截。
祝余被迫加入方阵表演后，几乎所有空余时间都被女孩子们占，下课就在他座位边自发围成圈，热情而激烈地讨论他适合哪个时期服装，应该戴什配饰，做哪些动作，偶尔自习课还要被叫出去商量。
梁阁就坐在他身后，硬是生生坐成异地恋，到这种时候，艾山就会发出惨烈哀嚎，“操，梁阁，断断救命——”
因此他们进度还停留在牵手，不再坐公交上学后，牵手机会都少许多。
恋爱第四天才抱上，是晚上骑车回家骑到半，找个无人暗巷里抱住。两具年轻身体莽撞地拥在起，紧紧地毫无间隙，心脏都好像隔着胸膛在互相碰撞，热得像两个嵌合太阳。
周日那天，祝余被钟清宁叫去学校练习，早上八点多就到。钟清宁联系到学校个舞蹈老师，周末空闲可以帮她们参考排练。
梁阁说，“低俗。”
班上已经闹腾到让钟清宁直接把祝余定下来，祝余招架不住，本能地回头求助梁阁，“梁阁。”
梁阁看着他韶秀红润脸庞，“要不，试试吧？”
晚上回去车上没什人，他们坐在座位上把书包放到中间作遮掩，又悄悄牵手。
车窗开半扇，灌进来晚风轻柔地吹起额前碎发，祝余看着车窗里自己和梁阁，今天整天对他来说都是十足新奇天，那种紧张，无措，尴尬，暧昧，像怀揣着个只有他和梁阁知道盛大秘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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