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余和艾山还穿着校服，先去旁边买
身衣服换上，再回来时，梁阁说，“先进去，应该在二楼包厢。”
祝余第
次来这种地方，又吵人又杂，色光刺眼，空中漫着种白色香雾，好多人在蹦，特别挤，梁阁侧过身，握住他
手。
艾山人高马大在前面开路，心里太急，走得冒失，冷不丁和人撞上，
祝余几乎立刻明白并且点头，这是他第次逃课，什
都没来得及想。
出租车上祝余问，“现在去哪？是找到他吗？”
艾山说，“嗯，梁阁找人还不容易。”
他们到个繁华区，车停在个酒吧门口，“他来这干嘛？”
梁阁已经在那，电脑架在个台子上，在看监控。
……
学校都没来得及删帖，论坛就直接进不去，贴吧也全被爆吧贴埋。
不知道谁第个传出来，说就是那次两班起上体育课时候，霍青山突然把人拽到器械室去，还附学校监控。共就五分钟，霍青山出来时，衣服皱巴巴，脸都被抓花，女孩子哭着再出来。
几乎就是罪证。
好些人又开始，“不是吧，这几分钟面都泡不开。”“快枪手啊。”“搞多虚吧。”
因。”
这件事尚未查清楚，而且事态极端恶劣，霍青山当天就被带回去。
事情传到班上时候，全班都为之悚，回过神来，都只“啊？”“怎可能？”“真吗？”这种类似惊讶，联想霍青山在学校风评，发生这种事似乎很有可能。
只有周敏行笃定地说，“他不会。”
可当时目睹人太多，加之霍青山风评和换女朋友速度，学校谣言已经甚嚣尘上，“你还记得何进归那事？何进归那次看就是他吧，是不是其实两个人约在那……”
艾山探头看，“这酒吧监控？你怎看？”
梁阁仍然盯着屏幕，“黑进去容易，都个口令，找人麻烦。”
来往客流太多，光是蹦野迪都数不清，光线又暗，挺费时间。
祝余想起问他，论坛是他做吗？
梁阁滞秒，“如果是真，该怎样就怎样，但事实没出来前，
不准别人乱说他。”
也开始细数和他恋爱过女孩子，个个罗列，用那种狎昵目光和语气。
有女生站出来说话，高时误会他和简希关系而分手那个女孩子，她红着眼睛说，“绝对不可能！他又不是畜生，霍青山才不会做这种事！霍青山不会做！”
可祝余什话都说不出来，不能有维护，不能选择相信他，所有人都会认为他是先入为主包庇。他空空坐在那里，脏水仿佛全部透过他朝霍青山泼过去，这件事太大，完全超出他能力范围。
闹得沸沸扬扬，事情还没有最终定论，霍青山不见，方杳安跟着焦头烂额。
上晚自习时候，艾山扯祝余下，握着手机，急迫地问他，“祝观音，走不走？”
“那他男女都搞？卧槽双插头，脏死。”
那天周敏行和别班人打架。
强*，怀孕，家长闹事，霍青山，哪个都足够爆炸，小道消息到处传，论坛，贴吧，群聊，关于这事全是些类似回复。
“艾，梅事，疣什事呢？几率为淋。”
“有过接触，都去查查吧，这是个大号病原体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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