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师和军人,幼儿园“长大最想成为人”前几位,可谓根正苗红,又因为祝成礼之前是老师,林爱贞对老师有股天然崇爱。
林爱贞看着他,笑容愈发和蔼起来,点着头,“哦哦,你吃你吃,多吃点儿。”
梁阁走之后,林爱贞不停夸他,长得好,家教也好,又有礼貌,成绩还好,继而开始和自己儿子比较,“梁阁那高,吃饭都只吃两碗,规规矩矩。你看你矮他截,成天硬塞,也没见你长高啊,撑坏怎得。”
还差厘米180祝余平复呼吸,小时候他妈还说他是小猪投错胎。
没过几天又说,“看到你们学校电子屏梁阁名字,是这个阁啊,以为是格子格呢。他竞赛第名,脑子是不是特别活?怎这聪明?真是优秀,满满你怎不参加竞赛?”
祝余瘫着,胳膊遮住眼睛,时不时难受地呜咽两声。
林爱贞叫他那声时,他几乎吓得心脏骤停,脑子里晴天霹雳,魂飞天外,现在都还心率过速。
被他妈数落喝酒总比知道和男生谈恋爱好。
听到确实有惊无险后,梁阁转过身来,两肘架在矮墙上,懒散地倚着栏杆,很有些不嫌事大嫌疑,“觉得阿姨挺喜欢。”
但确实很喜欢,暑假梁阁去他家,下午从卧室出来时正好与提前回来林爱贞狭路相逢,短暂地惊惶后低头和林爱贞问好。
“所以阿姨没发现?”梁阁伏在新实验楼走廊尽头栏杆上,侧过脸问他。
祝余点头,至今都心有余悸。
他们当时反应特别快,那个地方本来就暗,头顶路灯坏,梁阁又高,祝余低着头几乎隐在他阴影里,还戴帽子,应该是看不清。
就算看到,也绝不承认。
祝余当即就佯作步伐虚浮,扭头冲到路边绿化带开始呕吐,梁阁碍两秒,上前馋起他,直直望着光源处林爱贞,眼睛被光刺得稍眯起来,“阿姨?祝余喝醉。”
就连“烂醉”第二天早起来,林爱贞没出门正坐在桌前候着他,眼下青黑,像是愁得晚没睡。祝余心虚畏怯地低头喝粥,林爱贞苦口婆心地教育
林爱贞特别热情,定要他留下来吃饭,饭桌上不免又要寒暄几句家常。
林爱贞问他有没有和家里说不回去吃晚饭,梁阁说,“妈暑假,去爸那。”
他弟在外婆家。
林爱贞询问,“你爸爸在外面做生意吗?”
“不是。”梁阁停下筷子,“妈是老师,爸是部……军人。”
祝余脸腮醺红,唇角有呕出来水迹,半拢着眼,目光痴滞,被梁阁搀着身体还不停往下坠,副烂醉如泥样子。
林爱贞恍惚两秒,皱着眉担忧地下三轮跑过来,帮忙搀着祝余,闻到酒气浓重,“这……满满怎喝酒?”又说,“他不是能喝酒吗?”
梁阁镇定地说,喝几种混酒,容易醉。
林爱贞不喝酒,也太不懂这些,看着祝余不悦又忧心,不好意思地和梁阁道谢。
晚上祝余回到家,林爱贞围着他擦脸,又喂解酒汤,不停地小声埋怨,数落他,“这点岁数你就喝酒,个高中生,还是班长你喝酒,你什样子,明天还要上课!你们学校怎想,高三每周还给你们放晚上假,嫌时间多是不是,还以为你在家学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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