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人在上高中前听过这个名字,但两年多,记忆也随着时间淡褪,乍听
但愿这些也只是他表象。
方杳安倥偬地领着人班上走,“怎这晚才来?”
插班报道第天,第四节课才姗姗来迟来报道。
他听到身后男生漫不经心回应,半点敬畏也无,“耽误。”
再没别解释。
祝余垂下眼,匆匆往教室去。
第四节课,方杳安被叫去年级组领人,他真不知道学校在想什,高三快过半,非要插个国际部学生过来。成绩、纪律、安全、男女关系,以及层出不穷突发状况就够他烦,高三这种要命档口还给他丢烫手山芋。
态度坚决地推诿,被年级主任哥俩好似搭着肩膀做思想工作,好说歹说游说到最后,反正就是非到他班上不可。
他想起这学期开学那几天,项曼青课间还跑办公室饶有兴致地向他打听,“方老师,可听说梁阁谈恋爱?和谁呀?说说。”
方杳安也不知道她从哪听说,还这兴冲冲地八卦,“不知道。”
这是事,有打算,不关梁阁事。保证,在梁阁回来之前都会好,所以麻烦你不要过问太多。”他又说遍,从容而坚决,“这是自己事。”
简希不错目地凝视着他,她有双和霍青山极其相似眼睛,却不那多情,很清透很锐利,隔着眼镜片,是种冷静审视。
祝余被她看得虚怯,不自在得口舌发干。
简希终于移开眼神,神色很淡,“随便,哪里那多空管你们。”
“谢谢。”
方杳安下意识蹙眉,第四节课是自习课,方杳安不想耽误太多,直接把他领回班上。
他们进来时,全班就已经停下笔抬起头,新同学背着书包散漫地站在教室门口,挺高,侧脸望过去已然非常优越。方杳安简要介绍下新同学,又说,“傅骧,自介绍下吧。”
新同学慢条斯理地踱进来,用水笔在黑板上写下“傅骧”两个字,笔走龙蛇,是笔相当漂亮夺目字。
他转过来,众人才看到他正脸,他有双狭长漂亮凤眼,左边眉梢还是断眉,但细看就发现那是道细小疤,五官精致得秾秀,轻慢骄纵,以及摆在明面上养尊处优傲慢,像学校是他娱乐场。
他不咸不淡地笑下,“叫傅骧。”
项曼青手撑在他办公桌上,悠闲地质疑,“你班主任,这点消息都没有?”
方杳安看着她,“你来当班主任,告诉你。”
项曼青当即就要头大,背影摆手告饶,“可让再清闲年吧,当班主任折寿。”
当班主任折寿,人生至理。
方杳安见到新来插班生第眼就直觉不妙,脑子里警钟轰鸣。不是梁阁那种远观冷漠倨傲,其实教养良好,也不是霍青山那种看似玩世不恭,实际喜欢耍宝。他危险,棘手,不安分,身乖僻少爷习气。
祝余晚简希步回教室,几个男生正从侧梯上来,周韬好像永远有手消息,“们班要来新人,有个国际部要插班进来,跟你们说过没有?”
“真假?国际部来这上高三?!有什想不开啊,天堂有路他不走。”
“为什来们班,他拉低平均分怎办?”
“们班好啊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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