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方便吗?”
他听到耳道里梁阁呼吸明显重些,梁阁喉结攒下,似乎已经开始动作,声线低磁,“你叫名字。”
祝余脸腮红红,舌头润下唇,竭力想象自己情动样子,开始还生涩,渐渐自如起来,“梁阁……梁阁,好疼……别磨舌头……”
结果真把自己说情动,他跟着如法炮制,情火在寒夜隔着手机烧得热火朝天,祝余神色昏聩地半阖着眼睛,意识都茫然远去。
外边有窸窣动静,应该是他妈回来。
他为什回来,他怎没死?
祝余目光渐深,拉开门进去。
林爱贞还没回来,祝余回到卧室,闩上门,放书包,和梁阁打电话。
霍青山和艾山都不在,简希答应不说,他祈祷没人和梁阁私交甚笃到告诉梁阁班上每天情况。幸好梁阁没问那些,应该是不知道,说完些琐事,他才问,“你什时候回来?”
“可能下周,过两天回去次?”
记不清他们多久没有这平和地讲过话,确实是长大。
他笑起来。
傅骧跟着他跟到小区门口,祝余进到小区,他还跟着,进到楼里,他仍然跟着。直到要进门时候,祝余才回过身看着他,眉微微蹙着,眼底没什情绪,脸在楼道灯光下玉样静穆清曜,“你不回家?”
傅骧忽然想起他们初中班主任,是个四十多岁教语文啰嗦中年男人,咬文嚼字,又呆又酸腐,特别喜欢祝余,说他,“性如白玉烧犹冷。”
全班都好事地回头来打量祝余,傅骧轻慢地托着腮望着眼前他端直后背,虽然看不见他脸,但也能想象到他此时宠辱不惊沉静样子。
祝余只手捂住嘴,牙齿抵住下唇,呻吟还是低弱地泻出来,他抬起脸,细细地哆嗦,“梁阁,梁阁……”
他绷直脚尖,又瘫倒下来,梁阁那边还没停,喘息低而重,像泻在他耳边。
直等到两方鏖战方歇。
“应该视频。”梁阁嗓音还低着,有少年青涩磁性,微喘,“想看你舌头。”
祝余情急之下立刻说“不”,又连忙放缓语气,“你并参加完冬令营再回来吧,懒得飞来飞去,其他人不是都开始上课吗?等下影响你国家队选拔怎办?”
就算梁阁说“没什影响”,也被祝余故意无视地揭过去,“反正学习第,们都不要松懈。”
梁阁情绪明显低下去,“那得什时候才能见?”
祝余听出他不高兴,稍许有些赧然地哄他说,“给你那个,好不好?”
“哪个?”梁阁静稍瞬,又说,“现在?”
还“性如白玉烧犹冷”,傅骧不屑地冷笑,谁知道他前两年,还成天叽叽喳喳,又吵又蠢,见谁都腆着张笑脸贴上去,像个下三滥蠢货。
傅骧又想起今天他那笔温润秀劲文徵明,倒真有点字如其人意思,虽然他不太看得上文衡山,但确实秀挺漂亮。
傅骧没再说什,转身就下楼。
祝余看着他下楼,直到楼道里再没有脚步声,才恶心得剧烈颤抖起来,傅骧稍微靠近他点,他就觉得空气黏稠得难以喘气。
模样,过这久,除更高,傅骧和以前模样,甚至要更加危险,他那晚看见傅骧刹那,几乎以为看见只阴魂不散恶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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