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就送你。”
祝余本要多说几句,又想起还有其他旧账要翻,“那你还给女孩子玩飞牌。”
“没给她们玩飞牌,是站那,她们过来。”
祝余逼问,“那你为什不走开?”
梁阁笑下,慢条斯理地恶劣,“当然是为气你啊。”
所有切都在重新回来,祝余压住颤动喉头,“嗯。”
王洋率先回教室,祝余慢慢走到楼梯口,梁阁正靠着墙倚着,伸出手揽着他侧颈将他抱过去,整个人都搂在怀里,下颌抵住他发顶,“没有人怪你,不难过。”
祝余在他怀抱里闷好久,倏然不忿地抬起头来,“还有你。”
新实验楼空教室,看得见楼外青翠郁茂香樟树,梁阁坐在张课桌上,祝余站在他两腿之间,低着头生闷气,翻起旧账,桩件怪罪他,“那个玉牌,刚给你捡起来,你看都不看眼就说,不要。你还给其他女孩子玩那个飞牌,还有那天崴脚,好痛好痛,你直接就走掉……”
梁阁偏着头低下来看他,“这委屈啊,看看。”
大为解脱,“好多事,真,为什这多事……”他从来板正脸上都显出些疲惫,拍祝余肩膀,“辛苦你。”
班主任还安排祝余做个就职演讲,基本是他致歉现场,他给全班道歉。
班上大多数人性格都很好,并不介怀,女孩子们尤其宽容,但也有口头上不太买账男生,比如黄奇,嘴毒又愤青,话说得很刺人。
但霍青山就站在讲台旁边——他下山过完年后没再回庙里,高三最后学期,他要给简希陪读当后勤。
“诶诶诶,干什?”他胳膊搭在祝余肩上,头皮还只有些青茬,风流邪性,笑意盈盈地觑着某处,用种诙谐又警告语气,“说归说,闹归闹,别拿大班长开玩笑!”
梁阁很难形容那时候自己有多消沉,他最早航班赶
祝余刚对上他眼睛,就不期然被他堵着嘴唇吻住,祝余唔声,就张开嘴,让他进来。梁阁小腿卡住他,搂着他腰,含着他嘴唇轻轻地啜,从舌尖吃到舌根,唇舌勾缠,好会儿才分开。
梁阁像是记不清,“什你捡起来,说不要?”
祝余简直不敢相信他做这恶劣坏事还忘记,立刻气呼呼翻出那块玉牌,铁证如山地给他看。
梁阁掂起那块平安无事牌,三两下卸那层软壳,戴在祝余脖子上,“送你。”
祝余时有些错愕,嘴唇翕合几下,呆呆地,“为,为什?”
梁阁立在祝余另侧,点下头,“嗯。”
祝余再次被他们簇在中间,眼底聚起些酸涩湿意。
他也特意和王洋道歉,王洋好脾气地摇头,怯怯地温吞,“没有关系班长,每个人都有心情不好时候,你又要学习,又要当班长,如果还要顾及着那点小事话不是太累吗……”
“不是!”祝余连忙说,他紧紧握住王洋手,“王洋,你是非常重要同学和朋友,真非常非常对不起。还有……”他注视着王洋,真挚地,“谢谢你。”
王洋愣愣,羞赧无措地低下头去,白胖脸点点红起来,“啊,哦……嗯!知道,班长。”他又笑起来,“那明天换座位,坐回到你前面好不好?喜欢坐你前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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