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是辆车来。
“回去时候补上?”
祝余屁股都被打肿,臀面上片热辣麻涨,扭着腰想躲又被压下来,闭着眼睛享受又呼痛地应声,“嗯嗯,好。”
他身体很漂亮,刚成年不久,骨肉还滞留着少年青涩,腰细腿长屁股圆翘,腹侧两条人鱼线尤其引人退想。平时看着温润精英带着些体面疏离,上床没操几下
这些荤话梁阁在床下绝不可能说,于是在床上面无表情地说起来就格外有种阴鸷色欲。
祝余被操得说不出整话,只好又去用吻堵住他嘴,房间里只有唇舌嚎吻水声和啪啪操穴声,渐渐响起祝余带着哭腔呻吟。
第次祝余还没适应,梁阁插得很克制,轻摇慢晃按着节奏操他。祝余被他抱在怀里顶得颠颠簸簸,好像水中浮枝,显然很适宜这种如水般快感,身子都红起来,腰软得不成这样。梁阁振着腰往他骚心狠捣几下,他就簌簌抖起来,抱紧梁阁脖子,“要射,要射……”
“这不经操。”梁阁说着,右手搂着他腰把他上提起来,开始狂扇他屁股,掌掌啪啪捆在他饱满臀尖,肉波乱颤,通红片,火辣辣又疼又爽,祝余挺着韧细小腰射得塌糊涂。
他脑子都射空,精疲力竭地软在梁阁肩上,缺氧似大喘。梁阁重新把,bao涨性器插进他身体,他涨得“唔”声,舌尖吐出来尝到点点梁阁颈上热汗,“好舒服。”
看他,“带来。”
……你还说你不干什?
他岔开腿坐在梁阁胯上接吻,舌头被梁阁唆进嘴里激烈地啜吸,睡液只堪堪能吞下半,梁阁握着勃发粗壮性器打在他臀尖,又快又重,打得他夹着屁股躲,又顺着臀缝来回抵磨,那长那烫根东西,祝余知道插进去真能活活把他顶死。
他又怕又馋,梁阁又在他肛口试探性地撞几下,陡然挤开皱褶顶进去,祝余猝不及防掐住他手臂,“套!”
梁阁被夹得嘶嘶抽气,低头吻他肩膀,“不戴套,宝贝儿怀孕们就结婚。”
梁阁吻他耳朵,低沉温柔像在说情话,“喜欢挨操吗?”
“舒服就喜欢。”
他在性爱里很诚实,意乱情迷时候尤其,梁阁问他今天是不是很想要,他还晕陶陶地“嗯”声,“看见你就想。”
梁阁立刻硬得发疼,原本打算今天不弄他,昨晚他就说干天活累,今天又坐这久车,上山下山跑,梁阁有心体恤他,结果他自己上赶着找操。
“这骚。”梁阁又开始扇他屁股,浑身气质都,bao戾起来,“早知道先在车里操你轮。”
赤红粗凛阴茎缓慢却坚决地插进他身体里,撑开紧窒内壁,祝余痛得不停吸肚子,“怀……不。”
梁阁绷着腰往上顶,全根插进去,祝余整个人都往上拔下,发出声长长被填满喟叹,眼睛立刻就湿。
他被梁阁揽着搂在怀里,梁阁精实腹肌和他相贴,“大着肚子去上课,别人问你怎。”又含着他热乎乎耳垂,热气直往他耳眼钻,“你说被老公操怀孕。”
祝余被情潮和这种言语构造情境羞耻得烧透,足趾都蜷起来,伸手去捂他嘴,“你不要说。”
“上次不还说喜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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