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阁从身后抱住他,低下头来,干燥唇绵密地落在他肩头,说实话,“好想操你。”
梁阁跟着脱光,他个子猛高,肩宽腿长,精壮肌肉流畅而舒展并不十分夸张,却充满致命性吸引力,胯下那根性器高高翘起,希腊神像般沉郁迷人。他俯下身,把祝余搂进怀里,嘴唇流连吻在他耳畔和后颈腺体,声线低哑,“满满,腿分开点。”
天知道梁阁多有劲,龙精虎猛,总是插到他射还不停,定要操到他攥着拳头浑身抽摆着崩溃失禁才罢休。
剧烈高潮过后那种蚀骨销魂般快感仍然点点侵蚀着他,失禁时脑子片空白,爽到神志全无,过后又渐渐觉得尊严扫地,侧着身子躺在床上,高潮带动泪腺,清泪机械地流满脸。
“不要那个。”
祝余听到暧昧黏重水声,口腔包裹手指湿热地吮动,梁阁吸得很用力,祝余手指都有些疼,像整个人都被他含进嘴里,浑身宛若火烧。
梁阁把他每根手指都尝遍,俯下身去吻他因孕育子息而微微上隆腹部,虔诚地,又抬起头,双手撑在单人沙发两侧,把祝余辖制在两臂之间。
祝余喉咙干渴得像吞个沙漠,他不自觉抬起脸盘,梁阁下弓着身子,和他额头相抵,温柔地啜吻他柔软唇,“不进去好不好?”
骗子骗子骗子!
每回这温存体贴像给他留万分余地说完,就要逼得他点办法也没有。
非常漂亮,漂亮到在校期间每年迎新季,导师都会叫他去领新生参观,“先让他们以为自己到天堂,他们才知道地狱到底有多苦。”
不管如何,他成个omgea,他觉得无所谓,性别不能阻碍他做任何事。
他也没有想定要和某个alpha结合,在他还未分化时候他甚至还交往过beta女性。他和梁阁在起,方面是他爱梁阁,另方面是,梁阁真很帅,至少在他审美上,还没有人能超越这种帅。
祝余平时脾气不错,他喜欢给人留下温和有礼印象,只怀孕期间稍微显得阴晴不定。
孩子来得有点不是时候,明明两个人起意乱情迷产物,他却要迁怒梁阁。
梁阁恶劣地明知故问,“哪个?”
祝余偏
祝余已经被情欲炙烤得昏聩,呼吸紊乱,两颊蒸粉,眼里有潋滟脉脉水光,他变得生气,“你好烦。”
“打好不好?”
“不准再说‘好不好’!”
梁阁问他,“那说什?”
祝余忿忿从小沙发上起来,他对着镜子脱去睡衣,懊丧地看见孕后自己明显丰腴些,小腹圆润得突出线弧度,“说实话!”
他侧坐在单人沙发上写报告,专心致志,梁阁悄然进来,弯下身吻他埋着腺体后颈。
祝余烦躁地偏头,摆明立场,“不想做。”
梁阁看着他,眼睛黑瞋镇,纯粹又冷冽帅,充满倨傲侵路性,在情欲里这种侵略性又要乘作十倍。
梁阁放下个膝盖半跪在面前,那股强烈属于alpha信息素压得祝余几乎动弹不得,只蜷缩着脚趾无助地往小沙发里陷,呼吸也变得杂沓而急促,还强装凶狠,“干什?”
梁阁敛敛好看又锋利眉,捉住他只手,把他根食指含进嘴里,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充满色欲地吸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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