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显然是他当初将这
缕神识作为后手放去那个世界时没有预料到
情况。
此刻，旧神心底升起股奇异不甘心情绪。
那个人类最强者竟然创造出
和他们同个维度空间。
心底不甘转为困惑，金眸中情绪却反常平静。
已经没有办法。
“你好像还没有完全恢复？”江行看着旧神，黑眸微眯，“准备再杀多少人？制造末世——是想连同现实世界人类微薄力量都同回收？”
明明普通人类力量远不及经过筛选进化后冒险者，这人却想着靠数量来弥补他得不到东西。
真是贪心！
江行手里剑都要扬起来，但还是顾及与对方同出新手场情谊。
以及——
无境在他掌控下已经几近千年，他靠着回收那些人类在空间中进化出力量逐渐恢复，但是仍被限制着。
而这都是眼前这个人杰作。
江行感觉对面那人杀意又升起来，但是对方仍旧不动手。
这让他十分为难。
旧神显然也察觉到这点，有些奇怪，“你希望
动手？”
若是三天前，他那缕神识没有对眼前这人手下留情，按预视将绝境入口毁灭，他们现在也不至于被动至此。
还有另外两个同族——
明显也不想归顺。
那两个选择跟着人类法师同族。
个早已去到边境，另个就在这中心区域中。
次开口：“你好像变些。”
江行听着他声音，制止道：“不要叙旧。”
随后眼神催促：“快说，找什
事。”
金色眼眸中，开始仇视已经被隐去，江行看着对方，耐下心等待。
过好会儿，他才又听到那独特语调。
每个环节都出问题，如今只靠这具身体现有力量显然不足以扭转未来。
下秒，旧神与江行脚底，片接片光滑平面出现，个干净透亮方形立体空间开始形成，空间边缘不断扩大，将对立两人盖在其内部。
“这是做什。”青年抬头观察圈，随后就见对方手心升起熟悉能量
不要冲动！
旧神确实想如此做。
但不谈预视结果已经改变，只要当他想要对那个现实世界做点什——每每这时，他那缕神识，就会变得异常活跃，非常扰人。
让他不得不花费时间和精力来反复融合它。
有时甚至会被其反噬瞬。
“不。”
江行微笑：“只是在练习不冲动。”
只要对方先动手，那就不是他冲动行事！
他可是十分言而有信人。
不过——
去往边境那个被他那缕神识给放走。
中心区域里这个，他明明已经让其恢复记忆，居然仍不归顺。
这是都做人上瘾吗？
想到之前与那两个同族交集，旧神金眸中流露出丝疑惑。
现在归顺于他同族只剩三人，即使他令副本外面那个同族动手，也已经错过时机。
“除掉你。”旧神开口，手上却没有动作。
整片冰层上方风平浪静。
江行挑眉，神色仿佛在说：那你怎停手？
旧神注视着他对面这个人，不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，只是平静地说道：“太迟。”
现在再对未来进行推演，无论怎计算都将以他失败终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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