厨子小姜很伤心。
早知如此,十七岁时候就不应该踢他。
小时候睡相差得出名,还发生过那种早上妈来喊起床上学,结果床上找不到人,吓坏,最后发现在床底下睡得特别香情况。
但那都是小学生时候事情。
十七岁那次踢他下床事件纯属意外好不好!
“哦。”乖乖站起来往浴室去,走到门口还是没忍住,回头问他,“那你真和炮友结束?Gameover?”
“嗯。现在检点得很,行吧?”翟项英点根烟,吐出口白雾,“晚上睡书房,你会儿赶紧休息吧。”
“啊?你要睡书房啊?”
那怎办?!
翟项英奇怪:“不然呢?和你睡起再让你把从床上踢下去?”
他敞怀穿件浴袍,贴身只有条紧身内裤。
知道他直都有去健身房,该有肌肉和线条都有。
看着他移不开视线,不光是看胸肌腹肌,更是直接盯着腹下那堆被黑色布料裹着肉团。
他注意到目光,低头也看看自己下面。
“看什呢你?自己没有?”他擦着头发和开玩笑。
“那暂时先住你家总行吧?”
反正到时候可以说对找房子都不满意,先赖上再说。
翟项英点点头。
又说:“要睡床啊,反正你床大。”
“行。”翟项英答应。
当时是两家起去海边两日游,给高三生放松,和他起住个大床房。晚上起背完单词之后他很快就睡过去,在旁边借月色看他,看着看着就把自己给看硬。
当时也是胆子大,想着自己平常在家都只能靠想象力撸,现在真人摆在眼前,当然要物尽其用下,就开始给自己摸。
可能是动静太大,他就醒,迷迷糊糊问怎。
“从十七岁开始就不这样!”
“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”翟项英说,“赶紧洗你澡去,再磨蹭小心揍你。”
翟项英对积威已久,听他说要揍,虽然心里不情愿,还是老老实实进浴室。
为听到外面动静,把水开得很小,他在外面抽掉支烟,帮打开窗户,就走。
床是成功爬上去,人没,出师不利。
大着胆子问他:“你这大,你那炮友受得吗?”
“你今天怎回事?”翟项英朝着走过来,坐到旁边,“你很介意有炮友?直提。”
他离得太近,身上沐浴露味道钻进鼻腔里,香得头晕脑胀。
“替阿姨关心关心你感情生活。”把视线挪到边去不敢看他。
“二十六七人别还当什小间谍,”他应该是相信是替他妈打探情报说辞,“洗澡去吧,新牙刷在柜子里你自己找。”
吃完饭翟项英开着车又带去兜个风,看看雨城夜景,到家时候已经十点。
翟项英指挥着简单把行李放完之后先进浴室洗澡。
在外面开始焦虑。
刚出饭店那会儿状态还是挺好,听得不少,情绪很高涨,非常适合酒后乱性。结果被他带着吹完夜风之后彻底清醒,甚至回家路上还跟他讨论最近理财项目,怎看也不像是能借酒装疯。
还没焦虑出个所以然来,翟项英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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