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项英笑
声，说他办公室有个同事是
粉，天天跟学做菜。
“是吗？”挺兴奋，“那你看没看过直播？”
“看过点朋友圈里视频，”翟项英回答得很诚实。
“唉，大忙人。”虽然很理解，但还是有点失望。
他伸手过来在头发上揉两下。
他如既往地喜欢正躺着睡，月色从窗户外面落进来在他脸上分割出光影，盯着他从鼻梁到唇峰弧度仔仔细细地看。
“睡不着？”
就在胳膊快挨着他胳膊时候，他突然说话。
吓跳，赶紧把胳膊收回去。
“不睡觉想什
呢？”翻个身，侧躺面对着，“真打算来雨城？”
只好又去洗个澡。
怎最近总洗澡？
等洗完澡出来翟项英已经躺在沙发上准备睡觉，看他长手长腿屈就在沙发上，问他要不要和起去床上睡。
他看眼。
立刻竖起三根手指头开始发誓：“保证不把你踢下去！”
“晚安。”丢下两个字飞快地进卧室。
关上门第件事就是照镜子，把自己仔仔细细看遍，没发现哪里有刚和别人做过破绽。
那翟项英为什突然问这个问题？！
想半天没想出所以然来，只能归结为他就是随便问问。
总不能是打探情报准备和开始段迟到恋爱吧。
进家门时候翟项英正盖着条毯子靠在沙发上看书，房间里只开盏昏黄落地灯，也不怕把眼睛看坏，抬手摁开室内顶灯。
他抬起头看过来：“这晚。”
有点心虚，低着头假装在找拖鞋，回答他：“平台人请吃饭，多聊会儿。”
“下次晚回提前说声。”他说。
“哦。”随便答应着往卧室走。
“是啊。”点点头，“投奔翟大律师，吃喝不愁。”
“阿姨没意见？”他拿出要和谈心架势。
“她嫌天天在面前讨人烦，巴不得赶紧滚呢。”想想在微信上和妈说要来雨城，妈那串表情包，就忍不住抽嘴角。
“工作定下来？”他问。
“本来就是做直播，也没固定地点啊。最近在谈新合约，可能还做做别吧。没太大问题。”跟他开玩笑，“怎，还真怕直找你蹭吃蹭喝啊？”
最后终于把他骗到床上。
怎说呢，喜欢人躺在旁边和自己起睡觉，真是件很奇妙事情。
有多奇妙呢？
奇妙到睡不着。
睡不着又不敢乱翻，只能小心翼翼地点点移动，想离他近些。
对着镜子里自己翻个白眼。
过会儿，翟项英过来敲两下门，然后把门推开。
“你不洗澡？”
“……”把洗过三个字憋回去，在后面接上正确答案，“会儿洗。”
“嗯，给你买好新毛巾什放在浴室。”他走进来把书塞回衣柜里，又拿本新出去。
“姜余。”手搭在门把手上准备进去时候，他忽然喊住。
“啊？”说。
“你恋爱？”他问。
“没、没有啊，”忍不住打个磕巴，“怎突然问这个？”
翟项英盯着看会儿，低头把目光重新放回书页上，说：“没什。睡觉吧，晚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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