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缠没办法,只好把话题往他身上引。
“你昨天怎没在外面过夜?”
“哇——小余,你吃醋吗?”这问反而让他得寸进尺,水甩身,还要把都是泡沫手往身上抿,“因为现在都只想和你做,你可不能被翟项英掏空,快搬家快搬家!”
被迫和他闹会儿,终于他嗨过头,洗
“呵呵,”飞鸣站在浴室门口开始脱衣服,边脱边对意味深长地笑,“齐潭那家伙昨天晚上被哥喊去侍寝,有空管死活吗?”
豪门八卦促使跟到浴室门口,看着他洗澡和他闲聊:“嗯?侍寝?”
“你看他那样,你不想睡他?”飞鸣把淋湿头发都扒到脑后,搓把脸上水。
看多少次也要感慨他身上恰到好处中洋结合。
“还是你被翟项英掏空,阳痿到看见齐潭都没性趣啊?”飞鸣对着挤眉弄眼。
还好房间里黑,他看不到忍不住往上翘嘴角,只能听见假装冷静声音。
翟项英转过来伸手捂住嘴。
“安静睡觉。”
拉下他手腕,撇撇嘴闭上眼睛。
第二天早翟项英就走,在家把昨天只弄半行李收拾好,如约去飞鸣家找人。
多每天都见。”
翟项英冷哼声,转身背对着。
已经完全看明白,他并不是和当初想那样,因为觉得抢他炮友而生气,当然也不完全是出于对独占欲,他就是不能看到和飞鸣凑在起。
翟项英发脾气场面见得太多,基本可以总结为三要素,板脸瞪人冷战。
小学时候抄他作业,怕被妈发现就在厕所抄,结果把他整本作业都掉在马桶里,他三天没和说话。初中他当班长,在自习课上和女同学大声聊天,被他警告三次都没闭嘴,他个礼拜没和说话。高中时候大家都比较成熟,又对他春`心萌动,倒是没怎惹他生气。
在他面前总是很无奈:“你又知道?”
“看你走路就知道。”飞鸣得意地对笑,“可是专家,好吗?快说,昨天被翟项英操几次?”
捡起他脏衣服往洗衣间走。
没想到他脑袋沫子也往外追,光着身子跟在后面像条逃出洗澡盆大狗。
这人真是奇,像猫像蛇还像狗,就是不像个人。
在外面敲五分钟门,才有具臭烘烘行尸走肉来给开门。
“……你干嘛去喝那多?”忍不住和他拉开距离,捏着鼻子对他挥手。
“朋友来中国玩,接风。”他垮着脸带往里走,“俄罗斯人太能喝,到半就跑,不然可能今天直接头版头条。”
“不会,你死之前齐秘书肯定会从天而降把你送到医院抢救回来。”
齐秘书就是那个被他哥派来给他当保姆前总裁大秘。
但在他身边待久,他对别人冬风般冷酷无情场面见多,也摸出套路来。他心高气傲,讨厌麻烦不爱管闲事,别人稍微没点眼色就会在他心里降级,如果是没用人,大概就直接拉黑到无视名单。
可是说这位从小到大都很没有朋友。
不过现在这个冷哼模式倒是第次见。
……说真,可能是有滤镜,还挺可爱。
“你到底在不高兴什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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