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枭松开手，没回答她
问题，回头问跟进来林安：“摄像头打开
吗？”
林安举着手机，朝他比
个OK姿势。
聂湘梦这个时候就算再傻也知道这根本不是什
约会，她心头隐隐有个想法，难以置信
然后她肩膀被狠狠推，脑袋思绪都没转过来整个人就砰地下撞在厕所外墙壁上。
钝痛从蝴蝶骨瞬间传达到四肢百骸，还来不及叫出声突然感觉头皮紧——黎枭抓住她头发并狠命扯着！
聂湘梦白着脸色，似乎还没明白出什事。
林婉丽几个人都傻，反射弧好半天才上线，“啊”声尖叫还没出声，就林安眼瞪回去。
“以为
不打女人是吧？”黎枭扯着她头发往下拉，根本没收力道，聂湘梦那刻觉得头皮都要被扯下来，她甚至听见头发断裂声音。她从来没受过这种痛，抖着唇惊叫。
林安和江平摆着张扑克脸，当做没听见。
黎枭面色沉静如水，看不出到底高不高兴，他问：“沉舟闯女厕所流言是你放出去？”
聂湘梦先是愣下，接着笑开来：“点小教训，你心疼，知道。”
黎枭轻笑下，笑意不达眼底。
他抬手，手掌放在聂湘梦肩膀上。
体育课结束后，黎枭没急着回教室，他掏出手机，看着半小时前收到回复，冷笑声。
江城中地广人多，光公用厕所就分东西两个，东厕挨着教学楼，西厕在宿舍楼和食堂之间。
黎枭带着人来到学校西厕时，聂湘梦已经等在那。
看出来她是特意化过妆，绑着高马尾打个卷儿，唇上打着淡色晶莹唇膏，身上穿着校服，外面披件薄款遮阳纱衣，只站在那就是道靓丽风景线。
她身后跟着三个人，林婉丽和另两个五班女生。
“干什呀黎枭！”
聂湘梦不懂，但她根本没机会来得及细想，就被黎枭扯着头发塞进男厕所。她被吓闭上眼睛，厕所特有难闻气味混合着消毒水味儿齐往鼻腔钻，熏人想吐。
几声哭啼从门口传进来，林婉丽几个人也被带进来。
聂湘梦彻底懵。
“你什意思？！”
聂湘梦讶异片刻，然后脸上涌现出片欣喜。
她和黎枭从小就认识，黎枭小时候就野，也不爱和女孩子玩，就算她打扮比公主还漂亮，黎枭也不会多看眼，如果眼泪汪汪冲他撒娇，得到也不过是“你烦不烦啊”嫌弃。
聂湘梦从来都是骄傲，周围无论男生女生都爱围着自己转，什时候受过这种委屈？随着年纪增长，那股骄傲和不服输劲儿越来越大，而黎枭也变得越来越难让人降服，没人治得他。
所有人都敬畏少年成为自己裙下之臣，那该是多值得夸耀事情。
“黎枭……”
聂湘梦看见黎枭走过来，精致脸蛋上瞬间挂上迷人笑容，像只蝴蝶样翩翩跑过来。
“黎枭！”
黎枭冷漠地后退两步，躲过她扑过来身子。
聂湘梦不满地皱下眉，随即又松开，脸上带着娇艳和委屈：“你好不容易才找次，怎约在这种地方，又臭又没情调。”
她眼眸在黎枭身后几人身上转转，更幽怨：“还带群电灯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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