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生：“不是吗？”
眼神越来越疑惑，不断在两人之间来回打探。
“答错要受罚
，是吗？”
肩膀上力道越来越大，小姐姐眼神越来越不对。
沉舟压力
阵阵。
初往山上去人不算少，路上都能碰到熟人，放假学生，归乡务工人，还有老家留守老人。
路上热热闹闹，有些兜里还揣着瓜子儿，路走路嗑。
黎枭这样看就是城里长大大帅哥自然引起
大家注意，他神情算不上冷漠，但周身冷气场实在太明显，眼皮抬，就让人背后情不自禁发冷。
相比起来，温软沉舟就好相处多。
胆子大同龄女孩子跑来跟沉舟搭话，眼神不断往旁边瞅，醉翁之意不在酒太明显。
出门前，黎枭从箱子里面拿出两条款式相同格子围巾，条黑咖色自己围着，条灰咖给沉舟。
两人站在院坝上，下面是水田，水中倒映着两道笔直身影，高矮，莫名和谐。
沉舟要伸手拿过围巾，被黎枭躲过去。
“
给你戴。”
沉舟乖乖站着，微张着唇，吐出阵白雾。
机会黎枭也不会放过，说：“们玩点其他？”
沉舟不敢看他，没有拒绝-
初当天出和煦太阳，所有人起个大早。
沉舟打个小小呵欠，还有点困顿。
他不知道黎枭在哪里学那些奇奇怪怪东西，就算只比大小也能玩出很多花样来，黎枭喝点酒，兴致有些高，沉舟累时候就各种哄，语气可怜兮兮又舍不得骂，两个人越闹越晚。
他说：“是。”
身后传来黎枭笑声，跟着说：“是。”
等小姐姐走后，耳边有道声音在说：“撒谎是坏孩子，要受罚。”
声音又低又诱人，像是深海在歌唱海妖。
沉舟脑子下意识想起昨晚，瞬间把车开到城市边缘。
问话时候沉舟就腼腆笑，或者偶尔说句“没有”“不知道”。
问半天，也没问出什
有用信息。
女生疑惑地看着他：“你们是好朋友吗？”
沉舟张嘴要答，只手掌按在肩膀上，问他：“是吗？”
“……”
黎枭时尚感强，就算是简单围巾系法也能系出不样花样。
刘秀已经收拾好，正拿着钥匙锁完门，回头就看见这幕，她愣下。
黎枭神色认真，自己儿子眨不眨地盯着，露出个自己都不知道，欢喜愉悦笑。
“妈，们走啦。”
儿子声音将她唤回神，她扬起笑容答声：“去吧。”
吃完早饭，全家换上崭新衣服，穿裤子时候大腿内侧有些痛，应该是咬破皮。想到昨晚黎枭闹法，沉舟两只耳朵都在发热。
酒精害人，还是别给他碰吧。
家人互相说吉祥话，祈祷年到头顺顺利利。
给两位长辈拜年，刘秀给两个孩子人包个烫着“好好学习”红包，两人笑着接过。
沉勇和刘秀各自有老友约着聊天打牌，沉舟准备带黎枭去山上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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