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志脸色扭曲，觉得头痛心痛脚也痛。
个惹不起
金主爸爸，个学校护着宝贝儿。
行很啊！
他使劲闭
眼，然后睁开，对黎睿道：“劳烦小黎总去财务部门说。”
临走时，他指着两个男生道：“五千字检讨，明天交
办公桌上来！”
程志口气差点没缓过来。
他算是明白，这办公室全是和他做对！
张晖站起身，劝道：“程主任，现在时代不比往年，去年人大代表大会看吗？都有人提出同性婚姻合法意见啦，咋们要跟随时代步伐走，固步自封可不行。”
程志呆愣在原地，还是不能理解。
他们这辈人思想老化，时半会儿转不过弯，屋子人也没指望他能立马明白。
“……”
“是消磨人精神力毒药？”
“……”
黎睿问自家弟弟：“你怎
考这好，是不是作弊？”
黎枭冷哼声：“少看不起人。”
“准。”
“？？？”
小小眼睛充满大大疑惑。
被再次打断话题程志就差跳起来。
“小黎总！”程志已经生气，就算面对金主爸爸，他也忍不住，怒道：“早恋是荒废学业罪魁祸首，是消磨人精神意志力毒药，是……”
帷幄中练出来自信与傲气。
“小黎总。”程志脸又黑下来，道：“黎枭在校期间谈恋爱，还是和另个男生，这简直是……”
“就这？”黎睿神色意外地打断程志话。
程志句话没痛快地说完，硬生生憋下去。
他同样不敢置信：“什叫就这？？？”
说完就出办公室门。
黎枭和沉舟目瞪口呆。
黎睿略微侧头，话锋转：“不过家有家法，校有校规，黎枭早恋是事实，切按照学校规矩来，该给处分还是写检讨，们尊重学校。”
程志脸色总算好看点。
黎睿：“刚刚进来时候，听说学校打算重新修复操场……”
程志脸色又不好看。
张晖接着道：“下个月沉舟要代表国家队参加IMO，主任。”
说完又发觉不对劲，接道：“是沉舟贡献自己时间为补习，感谢沉舟不厌其烦，遍又遍为补充基础知识，为出试题试卷，熬夜为整理考试要点……”
兄弟俩唱和，成功堵死程志嘴。
程志抖着唇，什话都说不出来。
好半天，他才挤出句：“……两个男生谈恋爱是不对……”
坐着安静半天张晖，松口气，毫不留情打击道：“谁在乎呢？”
黎睿根本没听他说完，问温匀：“温老师，这次期中黎枭考多少分？”
温匀赶忙翻开桌上资料，而后笑道：“总分四百五十，全校排名三百七十二。”
“进步？”
“进步很大。”
黎睿又看向程志，莞尔：“是荒废学业罪魁祸首？”
黎睿笑：“两个男生谈恋爱而已，不值得请家长吧，程主任。”
程志：“……”
他用半分钟时间来消化黎睿态度。
明白后，程志觉得黎睿没有意识到事态严重性，于是个字个字掰开给他解释。
“在校谈恋爱，是其！两个男生谈恋爱，是其二！在教室拥抱接吻，这是其三！相信小黎总也不愿意看见孩子早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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