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廉行个礼:“主公,想要姜延。”
“……你说你想要什?”
牧廉怀疑主公耳朵不好,于是几乎是对着主公喊着答:“姜延!”
顾烈完全愣住。
半斤笑八两,谁看不起谁啊。
牧廉鬼鬼祟祟地探进头来。
“师父,主公,”他半个身子都在帐帘外,满脸愁容,恭恭敬敬地喊。
狄其野懒得搭理他。
顾烈问:“有事?”
狄其野郁闷。
听到顾烈毫不掩饰笑声,狄其野更郁闷:“笑什?”
顾烈故作无知:“没什。”
“没什是笑什?”狄其野不依不饶。
顾烈不隐晦地意有所指:“笑有人胆子小,生怕把人连累,听有人要跟着他,吓得不敢应声,非要人再想想。”
属下会写信与他们说明白。”
狄其野很是惊讶。
他虽然觉得敖家这信写有些傲慢,隐隐约约透着敖松任他们拿捏意思,可他又没必要管人家家务事,而且敖松素来是五大少里最聪明,回头谁拿捏谁还真不好说。
回归家族是人之常情,他叫敖松来,只是想问问究竟怎回事,取笑两句。
没想到敖松说要跟着他,不仅是现在跟着他打仗,敖松说话,竟是要直跟着他,与敖家刀两断意思。
牧廉点点头:“主公,您能让师父出去吗?有话要说。”
狄其野啧啧称奇,今天个两个都怎?
随后狄其野转念想,居然真声不吭出去,路过牧廉时,还拍拍他肩膀。
这下轮到顾烈惊讶。
“说吧,”顾烈好奇地看着牧廉。
狄其野反唇相讥:“总比不开窍傻子好。”
“不开窍?”顾烈没听懂。
狄其野绝望。
大白马都勉为其难地接受无双骚扰,无双再拿下匹王马指日可待,他居然还是搞不定顾烈。
狄其野用种生无可恋语气说:“随你笑,笑吧,别呛着。”
聪明人怎会做出这种决定?
“你……”狄其野不知该说什好,他与手下大校是单纯上下级关系,不是这种从属关系,“你要不要回去再想想?”
敖松却因为终于想通身轻松,他快活地笑着说:“将军,已经想明白。回去写信。”
他对两人再度礼,轻快跑出去。
“等等、”狄其野俩字没说出口,敖松人影都没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