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,主公若不是亲身经历过,不会是那伤心样子。”
顾烈轻松否认:“你多想。”
牧廉歪头想想,没有继续追问纠缠,只是再次道谢行过礼,告辞出帅帐。
顾烈继续埋首于政务文书。
“是谁开开心心去死,把主公个人留在世上?”
顾烈看他俩进来就跟磁石吸在起似,立刻明白这是水到渠成。
姜延难得有些赧然,但开口就仍然是冷静而有条理密探调调,牧廉是平时那副模样,眼睛只落在姜延身上,安静听着。
顾烈听完,只道:“本王知道。”
他们都明白主公日理万机,姜延郑重礼向主公道谢,牧廉跟着行礼,两人告辞出去。
牧廉落后姜延步,将要出去时,又转身看向顾烈,犹豫喊道:“主公。”
阿豹啧啧称奇。
敖松对阿豹沉声道:“他们两个事绝不可对外声张,个不好,影响不只是他们,甚至影响主公和将军名声,你听明白?”
阿豹笑笑,拍胸脯道:“兄弟,你把当什人?牧廉疯疯癫癫不假,可对将军是忠心耿耿,也对咱们五个爱屋及乌,还出去乱说不成?俩俊男不爱姑娘,这世上就多出几个姑娘爱,好事啊。”
敖松也笑,笑而不语。
姜通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,阿豹已经走,敖松慢条斯理地理着他赢散钱。
:“族兄。”
姜通:“啊?”
牧廉弯腰从他们玩骰子赌_资里拿锭银子。
然后牧廉直起身,指着姜通对姜延说:“喊他师弟。”
姜延忍着笑,当真喊:“师弟。”
那个人不是开开心心去死。
顾烈声叹息,推开文书,望着桌案上断肠匕。
有人来报。
“陛下,严家前来投楚。”
埋首理事顾烈抬眼看向他。
“是谁开开心心去死,把主公个人留在世上?”
王服衣袖下手紧,顾烈掩饰地装作不解:“为何这问?”
牧廉面无表情地回想起来。
“因为主公说那句话时,看起来,很伤心。”他摸摸自己胸口,仿佛那天感同身受还残存在那里,补充说,“连看,都觉得很难过。”
“狗日,”姜通长叹声,对敖松感叹,“有不祥预感。”
敖松指出:“狗日,你预感很准。阿豹赖你账跑。”
“狗日!”
*
姜延和牧廉前后进帅帐。
姜通:“啊??”
牧廉满意点头,弯腰又拿锭银子。
来去这就回本,姜延对自家媳妇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。
“走,”牧廉把银子放回钱袋里,拽着姜延衣袖往外走。
姜通目瞪口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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