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楚帝王递个眼神给大大方方站在下面好似不关他事定国侯,你徒弟太出息。
定国侯眉毛挑,你谁跟谁?
狄其野当然也听出来牧廉是为他怼顾烈,他要是这时候出来打圆场,会寒牧廉心,所以他干脆不说话。
这可是他对顾烈信任。
顾烈险些失笑,清清嗓子,不动声色地拉偏架:“朝堂是议事地方,如此吵闹,成何体统!右御史散朝来见寡人。你们还有何要事?无事散朝!”
牧廉气得要疯,数日后,牧廉上朝被人找茬,他当朝自曝,堂而皇之地说姜延是他媳妇。
姜延父亲同朝为官,被同僚们看好戏眼神羞得无地自容,回头又把姜延喊去府里打顿,旧伤没好,又添新伤,这回是真差口气人就没。
次日上早朝,不等姜延父亲在路过牧廉时故作不屑地气哼,牧廉先下手为强,整整官服,对着品级比自己低地姜延父亲拱手,喊:“泰山大人。”
姜延父亲当场气得翻白眼,血冲上头,没嗷声就栽地晕过去。
从那之后,只要姜延父亲敢对姜延动手,牧廉就能把姜延父亲气得七窍生烟,如此循环四五次,姜延还是冥顽不灵,姜延父亲也不顾姜延现在地位,彻底把姜延赶出家门,甚至连姜延生母牌位都清出族祠。
言,牧廉不去想,脑子就主动想起来。
陛下既然要给自己安个情深似海名声,怎不为亡妻守寡,还拖他师父下水?
牧廉这是在给狄其野鸣不平呢。
没等顾烈说话,当初想讨好顾烈,在朝堂上捏着鼻子夸养父情深*员出来。
那是谁?那是姜延他爹。
丞相姜扬说起新科翰林们派职情况,终于把早朝带回正轨。
下朝,牧廉踢踢踏踏往未央宫走。
姜延紧赶慢赶赶上去,两个人脑袋凑块小声说半天,牧廉脸上还是方才
所以,牧廉当朝这参,姜延父亲自然认为牧廉是在针对自己。
牧廉还在顾烈面前跪着,转过头歪脑袋看看姜延父亲他,又是拱手礼道:“泰山大人切勿动怒,虽然您对用情至深理解与常人不同,家里也有四房小妾,也许与养父大人同病相怜,可本御史确实不是指桑骂槐,而是不平则鸣,有感而发。”
“还望泰山大人切莫如此疑神疑鬼,为幼妻幼子保重身子才是,岳母大人牌位有与姜延日日上香,想必也不会来找您叙旧。”
窃笑声不绝于耳,姜延父亲满脸血色,像是分分钟就要抽过去。
顾烈坐在龙椅上感叹,这小疯子还玩得好手箭三雕。
姜延身为锦衣近卫指挥使,如果手上没有陛下交待要案,那必然是要贴身护卫陛下上朝。
所以姜延他爹怒瞪这个伤风败俗被他赶出家门儿子眼,才出来喊冤道:“陛下,臣以为,右御史身负监察之责,却在朝堂上为陛下养父嫁娶这等小事胡搅蛮缠,是滥用职权,不必再议!”
姜延垂着头,手心里捏把汗。倒不是还在乎他爹,而是姜延突然意识到,牧廉这参,恐怕是知道定国侯与陛下关系,但没有弄清楚这俩根本是两情相悦。
去年顾烈带着功臣家臣们搬至顺天府,姜延为拒绝家中安排议亲,把自己是个断袖事说。
差点没被家里打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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