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先前说是牲口,”顾烈拉过狄其野没什力气手亲下,居然还翻起旧账,“是不是比无双战马厉害?”
狄其野都要气笑,但又
结果,大楚兵神不仅眼神打架输,唇齿打架也输。
这怎能忍。
不争上下也得争口气。
顾烈乐得见狄其野主动,不管是带着些许怒气气势汹汹,又或者是现在这样,带着玩闹心思肆意展现魅力样子,顾烈都喜欢得不行。
也许是观念不同缘故,狄其野主动,并没有刻意媚上或曲意讨好痕迹,当然就更不是因为顾烈帝王身份。
顾烈心有准备,可还是不免焦急,没日没夜地关注着水患事态,人都累瘦圈。
狄其野只是陪着,提些用得着意见,并不过分劝顾烈休息,他知道劝也没用。等河道重归平静,赈灾抚民也安排得七七八八,他才拉着顾烈好好睡觉。
暮秋后天气越来越冷,但狄其野被顾烈牢牢抱着,不仅不冷,还嫌热。
顾烈着实累狠,今早是顾烈登基以来头回罢早朝,到平时已在政事堂议事时辰,都还没醒,抱着狄其野睡得很沉,感受到狄其野想挣开,还下意识抱得更紧,狄其野只能对着床顶雕花哭笑不得。
“终于醒?”
地应,带着满腔热血出宫。
顾烈沉思着朝中局势,轻轻扣扣御案。
从敖戈殒命那日开始,陆翼就已经是大楚敌人,留着陆翼,半是看在他军功份上望他悬崖勒马,半是用他钓出更多害群之马。
想要种颗枝繁叶茂大树,就必得修剪歪枝。
就算歪枝上长着绿叶,样得剪。
就只是出于喜欢,因为清楚顾烈回报同等尊重与爱,所以即使处于下位,也很坦然,坦然地探索彼此、满足彼此,乐得见到顾烈因为自己而失控模样。
这个人存在,就足以令顾烈安心。
但他要在,直在。
顾烈按住狄其野,让他停片刻,缓和触即发情绪。
随后,他曲起右膝,让薄汗湿鬓发狄其野能靠着。
顾烈醒过来时候,被日光晃,正担忧是不是误早朝,就听狄其野戏谑地问。
“累,”顾烈迅速想起昨日已经宣布今日罢朝,松口气,在怀中人后颈轻轻咬下,坦白承认。
狄其野在他怀里转过身来,先是对他这种习惯性咬人行为翻个白眼,然后伸手给他按额头,嘴里却嘲讽道:“原来你也知道累?”
顾烈笑而不答,知道这时候越说越惹狄其野生气,再说,狄其野生气还不是因为担忧他身体,顾烈被嘲讽也是乐意。
两个人眼神对半晌,像是无声交锋似,狄其野察觉到衾被下变化,好笑地瞪,率先移开视线要躲,被顾烈捏着后颈抱回来。
陆翼叛乱平定,养父丧礼也办完,这时候民间终于反应过来,开始有流言说,陛下对于功臣未免有些无情,不过立楚两年,朝堂里少多少功臣?这是鸟尽弓藏啊。
满朝文武自然不会乱说惹祸。
但他们有时候看着站在武将之首那个白衣人,难免会想,那定国侯怎就是不倒呢?
*
不知不觉就入秋,各地大多是丰收好年景,结果朝堂上下高兴没俩月,到暮秋时节,中州青州交界地方发大水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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