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昭叹息道:“画是画出来,那能看?根本不像个人,像人皮没披好鬼。”
顾昭干脆把这烦心事放到
当时顾昭故作深沉,学顾烈语气道:“羡慕。但那注定不是姻缘。该考虑朝堂格局,娶几家助力,而不是奢求虚无缥缈恩爱。”
当时容燧听这话,还颇有些可怜生在帝王家感慨,真情实感地为顾昭伤心片刻,沉痛道:“主子,你太不容易。”
结果五年后,确切地说上个月,容燧收到这位主子爷密信,里面赫然写着:爹让找个喜欢,也想试试,可找个像娘,怎就那难呢?
容燧笑得打滚,把同营房都尉吓得直抖嗦。
今日终于再度相见,容燧到底是顾忌太子颜面,并没有翻旧账对顾昭展开全方位打脸嘲笑,虽然还是忍不住感叹声。
容燧彻底傻。
太子被陛下和定国侯吓疯?
……
他们旁观着两个家长感情,越看越觉得羡慕,就连开始感觉别扭容燧,都在年后对顾昭感叹:“要是日后娶妻有你爹娘这恩爱,死而无憾。”
顾昭当时很冷静地说:“不可能。”
声“礼成”。
明白顾烈用心狄其野只笑不说话。
顾烈调_笑着问:“成人之礼行完,可嫁娶。定国侯何日嫁进顾家门啊?”
狄其野轻哼声:“择日不如撞日吧,就现在,你嫁娶,如何?”
顾烈毫不迟疑地顺水推舟:“甚好,那相公,何时洞房花烛啊?”
顾昭脸上有些挂不住,但实在是被婚事闹得愁人,对亲如兄弟容燧就不装深沉,哀叹道:“娶妻真难。”
容燧认真地问:“主子,你到底想找个什样?”
“原本觉得,爹想让娶谁就娶谁,简单得很,”顾昭皱眉,“从来没想过。”
说到这,顾昭又哭笑不得:“爹把庄醉派给,让他给喜欢眼睛鼻子拼出几幅通_缉令来。”
容燧目瞪口呆:“你爹真敢想。画出来吗?”
顾昭对容燧分析得头头是道,但容燧怎听怎觉得顾昭是在显摆,而且还是憋在心里许久,没地方显摆,趁着他感叹股脑儿炫耀出来。
顾昭说:“爹宠娘,宠到娘每件衣裳都是爹指点制衣局做,大到样式小到纹路,全是爹手笔。爹不光用心宠,还对娘专尊重,别说坐在爹那个位置上,就是寻常富贵人家,有几个男人当真把老婆看作半条命?”
“娘对爹,那也是没得说。见面就单枪匹马英雄救英雄,打下大楚半壁江山,现在在朝中干也是实事。被爹那宠着,硬是半点都没变,你知道这有多难得?”
顾昭总结:“像他俩那恩爱,太难。”
容燧被顾昭爹娘爱情炫脸,还是不怎服气:“不信主子你不羡慕。”
狄其野羞恼:“你正经点吧!回去睡!别明天弄砸顾昭冠礼。”
听声音是顾烈把狄其野抱起来:“好。咱们回去入洞房。”
……
直到陛下和定国侯走远,容燧都还是懵。这你来去家常相处,陛下对定国侯这何止是宠啊,这简直已经爱到骨子里。
容燧还懵着呢,就听身边顾昭满足叹息道:“爹娘真是天作之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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