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没有理会自己意思,君赢逝踌躇下,又忍不住补充道:“太後……找过本王……本王怕她可能会对你不利……这才来好心提醒下你……”
“知道”白予灏仍是面色平静,远远地注视著前方,淡淡地道。
“当今太後何许人也,她怎麽会允许自己亲生儿子去娶个男人,况且,这个人还没有任何身家背景。”终於回首望向君赢冽,白予灏讽刺笑,道:“你和你母亲野心,天下谁人不知?”
君赢冽心中惊,面色凛,瞬间便黑下来,沈声威胁道:“白予灏,你不要脑袋麽!”
这厢,白予灏却是无所谓耸耸肩“那好吖!让他们来抄九族好,反正过不多久,便是广安王妃,到时候,死可不止白予灏人。有王爷共赴黄泉,岂不快哉?”
白予灏骑著溯雪来到城郊片林地,林中有条小河,河水绕林淙淙而流,杆净清澈,环境优美。天空碧蓝如洗,林间鸟语花香。
他勒勒马缰,放慢溯雪速度,人马在林中悠闲地散起步来,沿著潺潺河水缓鬃而骑,不会儿功夫便来到林地阴面空旷地带。
白予灏翻身下马,将溯雪牵至颗参天大树旁边,稍稍目测下马缰长度,便将手里缰绳绑上去。
仔仔细细系好个结,复又认认真真检查遍,白予灏终於放心地拍拍手,垂下眼帘,缓缓道:“阁下已经跟这麽长时间,难道现在还不该现身麽?”
白予灏迎风而立,随著微风,漆黑如墨长发几丝几缕地在空中乱拂。
君赢冽幜幜攥攥拳头,隐忍著胸中怒气,将头甩向边,冷冷道:“白予灏,你当真如此憎恨於麽?”
闻言,白予灏终於神色动,动作微微滞,而後竟是咧嘴哈哈大笑起来“四王爷问问题可真是可笑!怎麽?四王爷竟不知道麽!?”笑过之後,却突然怒目圆睁起来:“君赢冽,白予灏从嫁入广安王府开始,便是你妻你妃。但是,你休想会服服帖帖地臣服於你之下,你二人,不是鱼死就是网破!”
君赢冽微微震,顿时心痛如绞,却依然幜幜抿著嘴唇暗自强压,语气强硬道:“哼!天下又有谁人不知,太医院之首白予灏早已对朝陛下芳心暗许,情有独锺。你这鱼死网破,不是为当今天子又是为谁!?”
白予灏心下却不由阵惊慌,他对陛下心意,自始至终都只有他人知道而已,更不曾对他人提起过,眼前
沈寂片刻,林中终於有动静。密林深处,隐约人缓步而出。
那人身姿梃拔,气势威仪,漆黑如夜双眸锐如刀锋。
看清来人,白予灏勾起嘴角,自嘲笑。忍不住出言讽道:“怎麽?四王爷现在不是该在王府准备大婚事宜麽?怎麽还有如此闲情逸致来跟踪白某呢?”
君赢冽停下脚步,沈寂片刻,缓缓道:“只是来看你有没有事……”
白予灏却好似没有在听他说话,径自在溯雪身畔随意地席地坐,静静欣赏起风景来。他侧身而座,安静地凝望天边残阳,时不时地用手随意撩拨下吹到身前发丝,映著晚霞,白予灏清雅冷漠侧脸,此时也淡淡映上层暖红色薄阳,整个人显得越发柔和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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