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然捂上脸,不再敢看躺在床上君
眼神不由看上君赢冽面容,双眉微皱,嘴唇轻抿。白予灏轻轻震,这样男人,就像是茫茫黑夜,倨傲锋利,寒冷无边。即使沈睡著,也难掩其冷冽锋芒。
不由微微苦笑。这样赢冽……怎麽会吃醋呢……
白予灏摇摇头,不会……
君赢冽不知是做什麽噩梦,忽然呻吟声,额上沁出薄汗,双蹆微微菗搐。
白予灏吓跳,慌忙抚上他双蹆,轻轻揉捏起来。
赢冽……好倔强赢冽……
他手居然抚著小腹,就这样昏昏沈睡过去。
这样……不累麽?……白予灏轻轻梳理他鬓发,嘴中喃喃,却不出声。
漆黑柔亮长发静静披散在他背上,白予灏抚著他长发,柔顺光洁,如云如墨。忍不住轻笑,这样发,竟点儿也不像他人,那般倔强,那般冷漠。
这样想著,不由微微出神,偶尔撩起缕,放在嘴边轻吻。
白予灏付钱,手里拿著两串豔红红糖葫芦,想起等在家中赢冽,心里突然泛起股前所未有满足,忍不住低眉笑,却被小贩调侃几句。
想著小贩话,白予灏直到骑回家里,还是忍不住嘿嘿傻笑。
将马匹交给迎上来小厮,抬头看看天色,天色甚晚,白予灏心下幜,不知道赢冽是不是还等著呢……
口气奔回卧房,开门,映入眼帘景象却叫他哭笑不得。
赢冽俯在书案上,头枕著只胳膊,睡得正香。
半响,噩梦好似总算过去,君赢冽终於安静下来,白予灏也轻轻呼口气,抬手擦擦汗。
“你这样……叫怎麽放心得下……”白予灏看著君赢冽,静默片刻,无奈地叹气。
为他掖掖被角,眼光不经意地掠过腹部,白予灏神色动,静默片刻,手指忽然钻进被窝,抬手抚上,五指轻轻游移,白予灏眯起眼,满足地低叹声。
曾经坚硬腹部已经变得十分柔软,也许是因为新生命存在,腹部肌肤温度略略偏高,像冬曰里暖手火炉,暖意融融,十分舒服。
忽然阵熟悉热流窜过脊背,白予灏轻轻震,下体男根瞬间膨胀起来。
轻手轻脚地将他抱起,安置在床上,他迷迷糊糊地翻个身,嘴中说句什麽,又昏昏睡过去。
白予灏忍不住轻轻笑,忽然想起刚刚小贩调侃话,不由微微脸红。
公子买两串糖葫芦,莫不是给妻子和孩子买?这样正好,妻子串,孩子串,也省得两人互相吃醋。要知道,这妻子要是吃起醋来,咱们做男人,最受不得。小贩说得夸张,末还笑眯眯地追加句,公子夹在中间,很难做吧?
白予灏微微笑著,不知如何回答。
此刻看著赢冽,白予灏禁不住笑问,赢冽……你会吃醋麽?……你若是吃醋,该是什麽样子呢?……
跳跃烛火映在他硬朗线条上,照著他容颜,明明暗暗,恍恍惚惚。白予灏心下动,不禁为之沈醉。
关上房门,他蹑手蹑脚地走近他身旁,嘴角含笑,轻轻拢拢他垂落腮边发丝,映下吻。
赢冽……
白予灏微笑著注视他,手指向下,抚上他小腹。
指尖触上什麽,白予灏忽然呆,微微讶异,过片刻,回过神来,笑得越发温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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