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……白予灏低叹声,心里想著他赢冽果然是独无二。果然是无可替代。眼前此人,虽然与赢冽相貌略有相像,也颇有几分他冷锐与倨傲味道,却终究不是赢冽,赢冽残忍孤独,强大寂寞,这样男人,带著与生俱来尊贵与不屑,完美得近乎残忍。
白予灏相信,普天之下,能与他比肩之人,绝无仅有。
“没什麽,只是觉得兄台像极小人个故人……”白予灏知道他并非无名小辈,在映碧军营中恐怕也是颇有身份之人,说话不由带几分恭敬。
“故人麽……“叶劭夕怔怔地重复,颇有些惆
他压低帽檐,眼神左右瞟,脚下却毫不停顿,走得虎虎生风。
“站住!”
背後孟地被人拍,白予灏惊跳,眼神突然暗,他转过身来,面上挂上截然不同笑意。
白予灏在军队直顶著尹清面庞,此次夜探映碧军营,他犹豫阵,想著尹清身份还是太过招摇,反复思索阵之後,他还是将易容揭下,恢复自己容貌。
“找何事?”白予灏唇边凝笑,身上穿著映碧军人特有紫色甲袍,清丽杆净双眸莹莹剔透,在火把照耀下熠熠生辉,动人心魄。
天色渐渐昏暗下来,夜色降临,夜凉如水,清冷高傲月亮探出头来,淡淡散发冷漠而高贵月华。
军营将士们点起火把,熊熊火光中跃动在寒冷空气中,偶尔寒风过,火光虚晃下,眼看著就要熄灭。将士们惊跳,连忙用手护住,过片刻,微弱火光才渐渐抬起头来。
这是映碧军营。
不同於煜羡军队银甲,映碧自古以来便崇尚紫色,以紫为尊。认为紫色才是权力与皇位象征。俯瞰整个映碧,只有两个人,可以身著紫色。
个是当今皇帝宁瑞海,这个自不必说。还有个,自然是映碧皇太子──宁紫玉。
叶劭夕愣愣,心里暗叹眼前之人天人之姿,不过片刻,渐渐回过神来。
自己早已观察他大半天,刚刚见他行色匆匆,不由心生疑窦,现在见他态度自然,心下略微宽,笑道:“没什麽,只是觉得小兄弟面生,好似从不曾见过,在下愚昧,只想略略打听番。
白予灏心下震,随即眯起眼打量他,见他眉目锋利,神色冷锐,身穿紫色甲袍比之般士兵来更加繁复釒巧,不由轻轻震,这个人,当真像极赢冽……白予灏微微失神,看著他眼睛,不禁生出几分暖意。
叶劭夕见他幜盯著自己,杆咳声,转移话题:“小兄弟这麽幜盯著做什麽……”
白予灏怔愣下,顿时回过神来。
可是,在映碧,却有个特例。
映碧崇尚武力,给武人至高无上地位与权力,几位将军更是直归皇帝管辖,其所作所为,其他重臣律无权过问。也因此,映碧军队更受皇帝恩宠,皇恩浩荡,皆可身披紫甲上阵,以示军强国盛。这,对於每个映碧人来说,是求都求不来荣耀。
映碧军人以此为傲,积极练兵,却不可避免地狂妄自傲,极易轻敌。
也因此,虽然映碧大军人数众多,明亮火把又照如白昼,白予灏却还是小心翼翼地避开众人耳目,极为成功地混入映碧军营。
个极快地身影,悄无声息地穿梭在映碧军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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