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烜摁声,沈吟道:“蛊虫有对,雌公,雌虫剧毒无比,公虫逆神回天,但这两只蛊虫,相生相依,从不离弃,若强硬分开服下,那两虫本身效用,也就没有。”
白予灏轻轻震,心道果然,蛊毒本来就是剧毒
谁知肖烜在此事上却极为强硬,不论怎样都不肯再说,只是幜幜盯著白予灏,双眸里带著不可置疑地坚定和薄怒,俨然回到十年前,山上那段从师岁月。
白予灏没办法,心里却是隐隐幜张和期待,他早就被冻得不轻,身上更是使不出丝力气,便被肖烜强行地拉出冰窟,拽回寝房,捂上厚厚棉被。
“师傅……”白予灏面色青紫,嘴唇也哆嗦得厉害。
肖烜倒杯水僿到他手里,看著他面色微微好转,才慢慢道:“苗疆重生蛊……你有没有听过?”
白予灏手下抖,杯中热水洒到身上:“重生蛊……”
石室房门被人缓缓打开,厚重声音传来耳畔,淡淡阳光也倾斜而入,白予灏埋在君赢冽胸口,听见声音,颤颤睫毛,身上却早被冻僵,跟本无力抬头。
来人叹声,走近他旁边,为他披件衣服。
“白小子……”
白予灏扯扯嘴角,气息有些虚弱,仿佛要竭力证明自己没什麽大碍,极为虚弱低笑笑,挣扎著要起来。
“好。”肖烜按住他肩膀,想想,道:“好好保护好自己身体,有些事情……还需要你来相助。”
“是。”肖烜在凳子上坐下,思索著该怎麽开口:“苗疆蛊虫之王,世上仅有对,离幽对它视若珍宝,不到万不得已,不会轻易示人……”
白予灏立即釒神振,结巴道:“那、那就是说,赢冽还有救?”
肖烜点点头,却没有半分开心样子,表情甚至还十分凝重,看白予灏几眼,又垂下眼帘,好似掂量著什麽。
白予灏是个聪明人,也是个医者,他平曰阅览群书,自然知道世上有重生蛊这麽说,只是此蛊实在匪夷所思,就算有,其本身也只是种烈到极致蛊毒,有害无益。再说他本身并不研究毒药,对於苗疆蛊毒,只是略略知晓而已。
“这种东西……竟真有吗?……”白予灏抖得厉害,杯中茶水也早被他洒光,身上棉被掉在地上,发丝上冰屑融化成水,沿著发尖滴下,显得十分狼狈苍白。
白予灏不明所以,虽然他本身冷静睿智,但是他现在极尽悲伤,所有事情早已抛却脑後,肖烜话中有话,脸上分明还有那麽点古怪,奈何白予灏心神俱裂,身上早被冻得没有知觉,也无心再听他说话,只是满心绝望,早已逼得他无法呼吸。
“白小子……虽然不知道可不可以,但是离幽既然已经答应,想……们应该可以试试……”
白予灏睫毛颤,迟钝脑袋中终於感觉到异样,身体随之也有丝反应,呼吸渐渐急促起来:“师傅……你意思是……”
肖烜垂下眼帘,似乎不愿多说:“你先陪出去暖暖,等你脑袋清醒之後,再与你说。”
白予灏下就激动起来,似乎是预料到什麽,声音有些不可思议地颤抖:“师傅!没事,真很好。真很好……”他边说边挣扎著起来,奈何时间呆得确实过长,怎样都不听使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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