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幽玩味地看著他:“那好,既然这样,就事先把事情说清楚好。”说著停停,离幽突然正色道:“肖烜刚开始不同意这麽做原因,就是因为你。你是他徒弟,他不会看你送死而不管不顾,这雌虫可是噬心之毒,你能保证,以後……都不再见君赢冽吗?”
白予灏轻轻震:“你是说?”
离幽耸耸肩:“他能活,当然也可以保你不死,但是……噬心之痛,你以後若再见君赢冽,蛊毒旦发作,可不能怨。”
白予灏想想:“没问题。”
“好。”离幽轻笑:“你养好身子,把血补得充足点,雌虫爱血,若是时候到,你可得好好放放血,吸引雌虫过去。”
离幽勾唇笑,大大方方地在他身边坐下,径自倒杯茶,怡怡然道:“不用看,肖烜没来,重生蛊是东西,你想用,总得给点什麽如何?”
白予灏警惕道:“你要什麽?”
离幽半眯著眸子,神情很是幽雅畅快,肩上雪貂也懒洋洋地翘著尾巴,晃来晃去。
“也没什麽大不事情。”离幽喝口茶,慢悠悠地道:“蛊毒雌公,给君赢冽服下公虫,而你……替他服下雌虫如何?”
白予灏睁大眼睛:“分开服用可以吗?这样不会失效!?”
接跌倒在地。
“白哥哥,白哥哥……”离月忙去扶他,奈何她力气太小,白予灏又是男人,扶几次,怎麽也扶不起来。
“你放心!他好好,点问题都没有。”离月好声好气,道:“求父王,肖叔叔也求父王,没事,没事。”
白予灏恍恍神,眼神渐渐清明起来,道声谢谢,从地上爬起来。
离月扶著他坐到旁椅子上,想著他许久未曾进食,便出去端些点心和白粥,推到他面前:“该是饿,白哥哥你吃点。”
白予灏点点
离幽笑得很诡异,似乎心情很好,银白色长发柔顺亮丽地贴在脸颊上,眼帘低垂,挡住淡紫色魅惑光芒。
“那是你们用,重生蛊是东西,也是培养多年宝贝,若不是肖烜求,又怎麽会给你?”离幽顿顿,又道:“雌公当然可以分开来用,只不过只有才可以,但是……”
“那好!”白予灏答得十分痛快,跟本不管他接下来话:“来!不管是什麽,都能服用,只要你能救他!”
离幽笑而不答,悠悠然地喝著茶水,过片刻,才抬眼看向白予灏,微微挑眉道:“你确定?公虫离开雌虫,那雌虫要是发起威来,可不是闹著玩。”
“没事!死都没事!”
白予灏点点头,问道:“师傅呢?他在哪里?”
“你等著,过去告诉肖叔叔,他还不知道你醒,他这两天直有来看你,知道你醒,会很高兴。”离月行色匆匆,不等白予灏说话,就跑出去。
白予灏坐在桌前,手里端著离月硬僿过来粥碗,几乎没动。他心里担心,不知道师傅和离幽谈得如何,怪只怪他睡太长时间,虽然身上冻疮还隐隐作痛,但他此刻心情,早已掩盖住这不小伤痛,占据他全部神智。
半响,忽然阵脚步声,沈稳有力,推门而入,却是离幽。
“你?……”白予灏习惯伈地向後望望,却不见师傅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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