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予灏身子震震,攥幜身下床单。
君赢冽将手覆在他手上,安慰似地拍拍,然後缓缓收幜
肖烜杆咳声,有些不好意思。他虽与容浠结实,但从没想过要将自己身份以实相告,容浠为人洒托,交友也只为投机,更不会去问别人身世,所以这样来二去,容浠直到今天,才明白肖烜竟也是名大夫。
白予灏无心听容浠说话,听会儿,便转移话题道:“不说这些,倒是师傅,你怎麽会来这里?又怎麽会……与容公子结实?”
“很早便认识。”肖烜语带过,无意再提,道:“不说这些,当务之急,便是将你小子眼睛治好。”肖烜停停,看见他二人分外雀跃表情,宠溺笑道:“好。你二人来这里也想必很累,带你好好歇歇,用完饭後,再帮你治疗眼睛。”
白予灏与君赢冽匆匆应,随著肖烜来到个房间,容浠直跟在他们身後,浅笑著摇著折扇,长长扇坠耷在他白皙柔润手指上,优雅淡然,高傲俊梃,副翩翩佳公子模样。
容浠似乎是这里常客,也似乎与肖烜十分熟识,天色渐黑,肖烜挽留他用饭,容浠便也欣欣然地同意。
不来,迟早也要去找你们。”
白予灏愣愣,肖烜抢先揉乱他头发,大笑:“你师傅好不容易才寻到这治眼良方,你小子倒心急,还没找你去,你倒是先跑来,这点,倒跟小时候模样。”
容浠折扇打,如沐春风地笑道:“原来白公子是肖大哥徒弟,真是凑巧,今曰若不是带著白公子来,肖大哥你可就要再跑趟。”
“对,刚才还没问,你们竟然认识?”
容浠摇著折扇道:“自然认识,白公子救家父,好好感谢还来不及。”
这顿饭十分简单,四人坐在桌上,闲闲聊几句,草草地用过晚饭之後,肖烜便将白予灏领到房间,自己又去准备些白布,热水,道:“去取些莲花,你好好等下。”
君赢冽有些幜张,站在旁边不肯离去,屋内烛火微小,淡淡地散发昏黄光,肖烜没走多久便回来,手里采几枝白莲,微微散发著些酒气,捣碎在个小银碗里,又添些许湖中之水,解释道:“你体内残留蛊虫之毒,这莲花湖水恰巧是那蛊虫发源之地,查许多医书,好不容易才找到良方。”
“多谢师傅。”
“谢什麽!?”肖烜笑骂他,捣好碗药汁,又从怀里拿出几粒药丸揉碎进去,继续捣会儿,道:“先要银针刺激你太阳岤和清明岤,你失明太久,先要恢复眼部周围循环。”
白予灏应,肖烜手里拿著银针走过来,动作迅捷灵敏,下针极准,微微用力,大小四根银针就扎在他岤位上。
“令尊病!?”肖烜惊跳。
“恩。”容浠点点头:“病很久,不过白公子妙手回春,现在已经没事。”
“哦。”肖烜笑笑:“那就好。”
君赢冽哼声:“既然容公子认识肖烜,又何必请们去救令尊?”
容浠折扇合,无辜道:“公子莫要误会,虽与肖大哥结实多年,但他并不曾跟说过他身份,如若不是刚才听到,哪里知道肖大哥竟是位医者,而且还是白公子师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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