升旗仪式结束后，操场上
学生陆陆续续往教学楼走。
“你看论坛没？有个姐妹说看见叶神和会长叠在
起！不知道横着叠还是竖着叠，
也好想看！”
“啊啊啊真假！在哪看到？哪个姐妹这
有眼福！”
“楼中楼回复，说是在宿舍看到。”
“Alpha宿舍？那姐妹怎进去？女A跟男A也不混住啊……”
操场对面主席台上，教导主任陈词完毕，朝台下伸手：“现在有请们学生会代表上台讲话——”
叶扬屈起长腿在台阶坐下，上身前倾，支着胳膊托腮看言祈。
言祈也看见
叶扬，于是在致辞前调整话筒间隙，偏偏头朝他扯起个笑。
,bao雨刚过太阳就这刺眼，叶扬瞳仁微缩，轻轻垂下眼帘，漫不经心地拎起易拉罐喝雪碧。
“各位老师、同学，大家好。”
叶扬没过去，拎着雪碧走上台阶。
又听前面两个Omega在说：“这看言会长肩颈线条真漂亮，他还遮那严实，是为防们这些色批吗，乌乌。”
叶扬望向主席台，言祈站在侧边，身工整冷淡制服衬衫，领子扣得纹丝不露，显然是为遮牙印。
他留下。
另个Omega道：“色批怎？人不好色好什！要说会长这种禁欲系其实才是最欲！你想象下他面无表情解开领带样子——”
升旗仪式。
雨停，操场还有点湿，风吹过卷起阳光下微尘和青草香。
言祈作为学生会代表，在主席台旁等候。
教导主任正在台上发言，言祈垂着眼，抬手整理制服衬衫领带，顺便把竖领扯，紧贴侧颈线条。
中是白城占地最广中学，偌大操场上各个班级排成竖列，从高到低，最后排学生被前面人挡住视线，歪着脖子探出脑袋。
“姐妹”本人站在高二班队尾，升旗仪式结束还不走，抱着个手机在和那些质疑他造谣层主激情互怼。
双骨节分明手搭在沈青肩上，他头也没回：“干嘛？”
身后那人懒懒笑声：“姐妹。”
“哎……欸？”
沈
即使说着问候语，言祈语气也显得疏离，但丝毫不影响台下同学热情。
“啊啊啊啊啊！”
“会长——正面上！”
“接下来代表学生会，宣布下半学期校园活动安排……”
*
“太绝啊啊啊啊啊啊啊！”
这番色批发言成功引起隔壁班Omega共鸣，在操场后方演变成土拨鼠家族聚会。
叶扬修长手指扣住拉环，无意义地拨下。
言祈解领带样子他看过无数遍，面无表情、勾着嘴角、还有次言祈手受伤，压到床边上让他解，冷淡地垂着眼，唇角还有打架红肿痕迹。
叶扬当时什也没想，因为不能想，怕收不住被阿祈发现。
“言会长为什能把区区件制服衬衫穿得像杂志封面？”
“他还把领子竖起来，操，竖脖子都没！”
“身材好任性呗，听说言祈体检身高八七，比很多高三都高。”
叶扬拿罐冰镇雪碧，懒洋洋走过队伍后方。
他随眼扫，看见高二班队尾沈青。他们班人多，排位置也偏，前面队伍间隔宽，后边同学就被挤到操场边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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