镂空处还能看见腿根
皮肤。
叶扬笔尖
歪，差点把纸划破。
他把脸转回来，强迫自己继续看题，然而那些黑字像被施
魔法样漂浮起来，怎
都读不进脑子里。
“叮。”
“叮。”
湿发擦到半干，言祈拿电吹风出来。
外边风声呼啸，宿舍里也轰隆隆地响。在这种环境下，叶扬还动不动地坐在书桌前，写他数学题。
题写到半，叶扬忽然听见衣柜被打开动静，声音传来方向是他床边。
叶扬笔尖顿顿，没去管。
窸窸窣窣又阵声响。
回到宿舍，言祈先去把阳台窗户锁死。然后进浴室洗澡。
洗完出来，看见书桌旁台灯亮着，叶扬坐在那写练习卷。
他弯弯唇角：“这勤奋。”
言祈边用白毛巾揉着湿发，走到叶扬身后，看见他在解道三角函数题。
言祈视线扫过题面，手在背后把叶扬衣服推上去，边问：“要
教你吗。”
黑色水笔线条杂乱，勾勒出个折下腰向后倾倒上半身，制服衬衫工整冷淡，领带散乱，黑发铺散在教室格子地砖上，侧脸微张着唇神态。
言祈：“……”
叶扬察觉他在看，勾下唇，语气漫不经心：“阿祈，你刚刚就是这样。”
言祈点头：“视力不错。”
黑灯瞎火都看得这清楚。
言祈拍干净手
边弯腰把椅子扶好。
学校电工启用备用供电装置。天花板上白炽灯忽闪两下，恢复照明。
开电筒那个同学忍不住往教室后门望，抬手揉揉眼睛。
言会长坐在那低头写试卷，模样如往常，连衬衫都丝不苟半点没乱。
所以刚刚是他看错。
每声都很短促，但不间断。
叶扬出声问：“阿祈，你在做什。”
言祈淡声道：“收衣服。”
又是接连两声碰响。
叶扬忍不下去，拉开椅子起身去收，让他歇着。
然后是走动间银链摩擦叮铃声。
他衣柜里有几件缀链条衣服和裤子，上次给言祈穿牛仔裤就是其中之。
但以阿祈怕热程度，必不可能洗完澡在宿舍穿长裤。
叶扬忍忍，没忍住回头去看。
——言祈穿件衣摆镂空缀着银链黑色薄卫衣，在宿舍里走动。
他天天到教室上课，知识点吸收得多，解复杂题目比叶扬更快。
叶扬摇头，说：“不用。”
边抬手把被推上去衣服又盖下来。
副心无旁骛样子。
言祈站在他背后擦头发，看见叶扬很快解出答案，抬手揉揉叶扬黑发，让他感受下来自年级第肯定。
“同学们。”讲台上，老师忽然举起手机晃晃“收到教务处停课通知。”
“气象台预测今晚有五级台风和特大,bao雨，记得关好宿舍门窗，不要在外面走动。”
“好，赶紧回去吧。”
窗外黑沉片，风雨欲来，停课也只引起小范围欢呼。大部分同学紧张地收拾好书包，快步离开教室。
*
嗯，定是，会长怎可能在教室里做这种事情！
言祈手托腮，写会儿试卷。
余光瞥见旁边叶扬似乎也在奋笔疾书，笔尖动得很快。
他转着笔，不动声色靠过去瞧眼。
纸面上根本不是题目解法，这人又在书上乱涂乱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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