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祈筷子
顿，转头看叶扬。
后者察觉到，附到他耳边解释：“这是必要流程，没事
。”
言祈听言哲说过，每个实验对象都需要
其中最年长位主动朝言祈伸出手：“小言是吧？”
言祈伸手和他交握，叶扬介绍说：“这是戴教授。”
“戴教授好。”
“不用这
见外。”戴教授笑着说“很早就听叶扬提起过你，
直想见见。”
寒暄过两句，言祈和叶扬落座吃饭。
言祈很配合地问：“什后果。”
叶扬道：“行车不规范，亲人两行泪。”
言祈笑得不行，整个趴到他背上：“那你好好看路。”
*
白城大学。
言祈手指动
动，想摘下来给叶扬戴。
转念想，他要真这做，叶扬指定还要再给他戴回来，就停住动作，改口叮嘱：“下次记得再买个。”
他还记得叶扬刚领回这台车那天，谭杰就吵吵着要出去兜风，叶扬没让。
当时秦博远帮忙劝退这憨批时候，说句：“机车后座是给叶哥未来对象留，你凑什热闹。”
也因为这句话，叶扬问他要不要坐车去玩时候，言祈拒绝。
学生会工作都繁重。
言祈忙得脚不沾地，叶扬也常往白城大学研究院跑，只有到夜里，两个疲惫不堪人才会抱在起睡着。
因为太累，也几乎没怎说话。
走出教学楼，外面太阳有些刺眼，言祈抬手挡，远远地看见校门前，某人穿身皮衣，靠着辆黑色摩托车，在低头看手机。
他走近，叶扬把手机收回兜里，拿起挂在摩托上机车头盔。
言祈和其他人不熟，直安静坐着，叶扬光顾着给他夹菜。
其他人偶尔聊两句项目相关话题，都是埋头搞科研，话也算不上多，只有桌对面个年纪较轻，说话也热络些，听其他人称呼应该是个助手，姓方。
言祈伸手夹筷子清蒸鱼肉，忽然听他问：“叶扬，你承诺书还没签吧？”
叶扬应声。
“等等回去们抓紧签，项目开始前这些都得搞定。”
白大占地面积很广，听说从校门到宿舍楼要走二十分钟。
校内除去食堂，还有些独立餐厅错落在各处。
聚餐地点就在研究院旁边，二层玻璃花房，环境很雅致。
言祈跟在叶扬后边进门。
圆桌旁几位穿白色制服研究人员朝他们招招手，拉开旁边两张椅子。
之后叶扬车后座就没坐过人，头盔也只有个。
现在想来，这个人可能直在等他。
言祈还记得，以前叶扬自己骑摩托都是风驰电掣，酷得像个赛车手，结果这会儿后边载个他，就开得特别稳，过个障碍带都提前减速，好像怕把他颠着。
言祈忍不住想笑，掌心隔着衣料扣住前面人结实腹肌，顺手摸两把。
就感觉到叶扬整个人紧绷起来：“阿祈，你知道干扰司机会有什后果吗。”
言祈看眼手表：“快十二点，去哪吃饭。”
叶扬边给他把头盔戴好，边说：“研究院教授和几个助手今天聚餐，去吗？吃完顺便带你去参观。”
言祈点头：“行。”
机车发动，上路以后，他忽然发现个问题：“你怎不戴？”
“就只。”叶扬说“你也知道，以前没载过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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