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，没有。”戴教授道“这个项目进行得很失败，三年前就废除
，没什
好说
。”
他回头招呼叶扬：“你带小言去别实验室转转吧。”
*
晚九点，言祈回到宿舍。
期末考结束，还有几天就开始放假
“当时
还没来，不过听说他们光实验对象都找很久，最后还是失败。”
“……反人类？”
“对啊。”方助手继续道“你想，
个Alpha改变基因去模拟Beta或Omega信息素，图什？这不是吃饱撑没事干吗？”
“而且改变基因过程非常痛苦，它不是做个手术那简单，注射完试剂，还要经历漫长转变期，成不成功另说，腺体必然会受到影响产生不可控变异，这还不反人类？”
言祈默默。
*
白城大学作为国内top5学府，附属研究院设备先进，环境也时刻保持整洁。
实验室窗明几净，器材流淌过冰冷金属色泽，橱柜中各类样本保存完好。
言祈被安置在旁，看研究人员用小白鼠代替人体模拟实验流程。
叶扬被戴教授叫走，好像有些事要谈,留下方助手在这里招待他。
叶扬脚步顿。
言祈问出这句话同时,观察到他神色有丝细微变化：“你知道这个项目是吗。”
叶扬沉默片刻，好像在组织语言：“是研究院之前个项目，关于萤火虫发光频率。”
言祈轻轻抬眉梢：“研究院专攻信息素领域,也涉及生物方面？”
叶扬解释：“萤火虫吸引配偶发光频率,是种雌雄性间相互吸引摩斯电码,Alpha、Omega信息素吸引和它有共通之处,这个项目其实是通过使腺体中部分基因变异,转变信息素,达到萤火虫模仿发光频率效果，所以用它来命名。”
他在心里消化完方助手这番话，还想再问，戴教授和叶扬回来。
戴教授笑眯眯道：“小方，和人聊什呢？”
“哦，小言对们之前那个萤火虫项目很感兴趣，在给他说。”
戴教授脸上笑容僵。
言祈察觉到他表情变化，出声问：“怎？”
“现在他们在进行，是这个项目后期人体实验——不过你不用担心,叶扬没有参与这项，他目前要做只是提供信息素给们进行观察。”方助手问“你去过香水博物馆吗？就像他们那样，把手放到采集器上就行。”
言祈回忆起自己把采集器爆掉画面。
不过研究院设备耐受度肯定比外面公用设施要高。
他倒不怎担心，接过方助手递来水杯，淡声问：“之前听你们说萤火虫，那是什项目？”
“啊，那个啊。”方助手吐槽“老实说，个鸡肋又反人类项目。”
言祈大致梳理遍，理解：“就是说，如果Alpha腺体基因被改变,也能达到,用信息素吸引同性效果？”
“理论上是这样。”叶扬说“但是实际操作有很多问题无法解决，所以这个项目后来被废除。”
听他这样说,言祈微张下嘴唇,但最后没有把话问出口。
……既然这个项目已经被废除，为什之前叶扬带回来那份保密资料上，会有“萤火虫”三个字？
“走吧。”叶扬回头来牵他“带你去实验室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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