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注意到叶扬颈后腺体外皮肤,也像过敏般呈现出红肿痕迹。
言祈皱皱眉,上手去摸。
叶扬拦住他:“没事。”
他腺体创伤过后,信息素直不稳定,像现在这样大规模地释放,难免失控出现些类似易感期应激症状。
“不疼。”
“买明天票,和起回青檐。”
“……”叶扬怔住有会儿,才回过神“你要带私奔?”
“嗯,走不走?”
叶扬抿下唇,弯出点笑:“走啊。”
言祈便站起身,拽过他边胳膊:“起来,背你。”
言祈眼神滞。
听见动静,叶扬慢慢转过头,见是他,才有些艰难地撑起上身,从床上坐起来。
言祈走到他床头:“你爸弄?”
“嗯。”顿顿,叶扬接着说“用信息素把他赶走。”
“……阿祈?”察觉到言祈异常沉默,叶扬伸手拉他把,把人按在床头坐下“怎不说话。”
“是。”
司机油门踩,轿车扬长而去。
*
言祈赶到时,看到就是这幅景象——龙舌兰信息素铺天盖地,列黑衣保镖守在别墅大门口。
这已经是他们能坚守岗位极限距离。
溜烟跑下来,把人拦住质问:“怎回事?他信息素怎突然爆发得这厉害?”
“也不确定。”医生连连摇头“他那个实验创伤后遗症,易感期直都不稳定,可能是烫伤刺激导致……”
叶远洲抬手按按眉心:“你们先出去,在外面看着,会叫人来处理。”
话音刚落,信息素已经迅速弥漫到楼。
叶远洲是Alpha,但信息素强度不及叶扬,这折腾他也有些扛不住,立刻抬腿往外走。
“注射时候也不疼吗。”
叶扬呼吸滞,停住四五秒,才
“不用。”叶扬搭着他肩膀,慢吞吞挪下床“还能走。”
说完站起身,给言祈走两步。
言祈抱臂站在边看,看完点点头:“嗯,身残志坚。”
叶扬笑起来:“你说这是人话吗。”
言祈也笑,边把自己身上外套脱下来,搭在叶扬肩上。
言祈听见他问,手指轻轻动,却又把脸转开,没有看他。
“怎。”叶扬把手收回来,声音很轻“阿祈,你这样会怕。”
言祈坐在床头背对着他,看不清表情。
但叶扬似乎听见他深吸口气。
“你要不要和离开这?”言祈问。
再靠近些,可能被信息素压制得连站立都做不到。
因此当言祈从别墅侧边翻窗进去时,没有个人察觉。
言祈信息素强度和叶扬旗鼓相当,虽然也受到些影响,还能保持自由行动。
他循着信息素传来方向,快步走上楼梯,寻到气味最浓重房间门口,拧开门把手上锁,然后脚把门踹开。
屋里亮着盏大灯,墙边大床上,高大男生趴在上边,宽阔背肌爬满烫伤狰狞红痕。
别墅大门前停着轿车,保镖见他出来,毕恭毕敬地弯腰拉开车门。
那股浓烈到呛人酒精信息素跟着侵入车厢,司机手控制不住发抖:“叶总,这是……”
叶远洲没心情搭理他:“开车。”
“好、好……”
车窗缓缓上升,叶远洲转头叮嘱保镖:“都给看好,别让他离开半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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