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祈下床去客厅，看见言哲和苏予玫已经在洗漱准备睡觉，就转头进厨房，打开冰箱拿出包速冻水饺。
等水烧开
空当，他随口问
句：“叶扬呢。”
苏予玫脸上贴着面膜，抬手指
指客房。
言祈“哦”声。
苏予玫走进厨房，看见他烧水准备煮饺子：“包够吃吗？”
回来时，看见言祈还动不动躺在被窝，叶扬有点担心，伸手去探他额头。
言祈才动动，把他手打掉。
然后这人又去按开灯，发现言祈早就醒，面无表情地睁着眼躺在枕头上，连个余光也不给他。
“阿祈。”叶扬抬手刮他脸“别生气。”
言祈声不吭，阖上眼帘。
叶扬又在他耳后咬：“再来次？”
“
困。”
言祈半推半就地回身去抱他，手指在叶扬优越鼻梁上轻轻刮：“别折腾太久。”
*
言祈感冒。
他原本在ABO论坛看见帖子里，Alpha之间信息素适应过程从极度排斥剧痛、到完全消除排斥性无痛就是终点。
但他和叶扬情况似乎比较特殊。
不知道是信息素强度都过于高，还是别什
原因，他们这才第三次，言祈已经不觉得疼。
甚至在激烈到定程度时，信息素产生对冲，像两股喷泉相对碰撞，喷涌、交融，簇簇微小焰火在身体里炸开。
他和叶扬大致描述下自己感受：“你们研究院以前有见过类似情况吗？”
祈抱到飘窗上，飘窗上铺层绒毯，角落搁着玻璃罐水果糖，是他们小时候爱吃那种。
言祈捡出颗橘子味，剥开塞进叶扬嘴里。
焰火升起又坠落，沉沦进黑夜深处。
*
为避免打扰居民休息，焰火燃放到十二点，就渐渐没声息。
“够。”
“你
叶扬拿他向没什办法，只好起身出去。
门打开时漏进线光，随着门扇闭合，卧室重新陷入黑暗。
言祈在黑暗中睁着眼，放空会儿，觉得困，又不知不觉睡着。
再醒来，床头时钟显示晚上九点半。
他这会儿精神好多，但仍没什力气，腹中空空地饿得难受。
主要原因是七夕夜整晚，卧室里都开着低温空调，而他又大半时间都没有盖被子。
以往十多年几乎不生病言祈，在和某人谈恋爱以后体质变得越来越奇怪，喝板蓝根竟然成家常便饭。
他生病时候本来脾气不好，看见某个说好“不折腾太久”却食言罪魁祸首，个字都不想和他说。
把这人泡药喝完，又缩回被窝里，睡整个白天。
直到傍晚，苏予玫炖汤，叶扬给他端进来碗放在床头柜，又把杯子拿出去洗。
“看过资料没有。”叶扬说“改天问下戴教授。”
“嗯……”
叶扬手掌宽大温暖，手劲也拿捏得正好，言祈折腾累，这会儿躺着躺着险些要睡过去。
然而他眼皮刚往下垂，后颈就被叼下。
“嗯？”言祈转头。
言祈从浴室洗完澡出来，整个人趴在床上。
叶扬拿来药膏给他按摩腰背。
“阿祈，这次还很疼吗。”
言祈回过头，知道叶扬是在说信息素事。
说来奇怪，两个Alpha，就算是情侣之间，适应彼此信息素过程也很漫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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