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指绞紧衣摆，艰难吞咽
下口水：“别……还是别
吧。”
“线上赛只有几天就开始。”谈默低眼，“如果
成干扰因素，不能保证你发挥出全部
实力……不如换个人替，跟教练打个申请，让胡夫来……”
“不不不！”桑野突然改先前忸怩，抓住谈默手腕，目光灼灼地盯着他，很有勇气地说，“十分钟，来吧！”
“……”
谈默瞥眼攀在腕上细白手指，不合时宜地想起“
他垂着脸摇摇头，不好意思承认。
“叫你别打，就是字面意思别打。”谈默舔舔唇角，鲜少耐心对个人解释这
多，“你刚才训练赛中漏很多操作和细节，又在没有掩体环境下救人，这种事你平时排位都干不出来，却在训练赛中发生，只能说明你注意力不集中……原因你都懂，如果不先解决这个问题，继续打下去没有意义，之后训练赛也不会有意义，所以叫停。”
桑野脸色越来越红，头也越埋越低，现在心里彻底不难受，就是莫名臊得慌。
他就是没出息。
他也很绝望。
方面他是知道自己做得不好，惭愧。
另方面Talk对他发火，他觉得难受极，心口拔凉拔凉，好像要沉到深海里去。
即便他知道自己应得，但就是难受，那股劲憋在心里，几乎要掉下眼泪。
谈默这时坐在电竞椅上转过身，拿着手机调动计时器：“接下来盯着看十分钟，不许移开目光。”
“！”
知道，小派直播说漏嘴。】
本来还讨论得起劲弹幕暂歇两秒，忽然达成致意见：
【桑富贵？哦，那没事，等谈神不在他就又行。】
【等等？难道就发现华点吗？脑袋是奶白色，眼睛又黑又亮，脸漂亮，哪样Song不占？所以他们刚刚是不是在训练室搞什肮脏play？】
疾风劲草早就察觉到气氛不对劲，看游戏结束，队长似乎要骂人，互相递个紧张眼神。
偶像在身旁，思绪总忍不住乱飘，就连Talk身上若有似无冰冷香味都能对他构成干扰。
“是不好……”桑野嗫嚅，“但没有觉得你很凶……”
最后句带有违心成分，因为Talk看起来好像比他还自责。
谈默点点头：“你现在要做就是习惯存在，对视十分钟，可以吗？”
桑野心里咯噔下，想想都刺激。
桑野倏地把眼泪憋回去，抬手蹭把眼尾，以为自己听错：“什？”
听到少年明显暗哑嗓音，谈默讶然地抬头，接着就看到那张泫然欲泣脸。
谈默张张嘴，半晌没发出个音，最后咬下唇，把桑野椅子转向自己：
“没对你怎样，也不是生气……你……你是不是觉得太凶？”
桑野觉得伤心事又被戳下，漏出些许酸涩情绪，但察觉到Talk转变，内心里更多是被种温暖羞赧感觉取代。
反正今晚比赛已经结束，后面有段休息时间，不回来也没事。
“谈神……们上个厕所。”
他俩站起来，打个报告就尿遁。
训练室里便只剩下谈默、桑野以及在角落打盹谈春山。
顶上灯光敞亮，照得四下空荡荡，桑野抠着手指，眼睛越来越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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