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默语气逼人：“
要是现在出现你告诉吗？”
桑野细白
手指抓住脑后发丝，耳朵彻底红
，他就这
趴好
会儿，通红着面颊坐起身，小声地说：“你要是现在出现就给你惊喜。”
谈默舔舔下唇，受不引诱：“你等着。”
桑野眼神乱瞟下，晃动鼠标，也不只是明知故问还是不确定，问：“什意思？”
他趁着聊天关闭游戏界面。
“好丑……你居然还拿去当微博头像，看到大家都在笑……”
“你管别人？”谈默道，“不是送吗？喜欢就好。”
桑野哼哼两声，不知是赞同还是反对，但听得出有那点点得意。“以后会送你更好！”
谈默对他孩子气承诺报以轻笑。
听着男人声音，桑野不知为何心里有些痒痒，也跟着露出微笑。
“不要给你介绍女朋友，是她们直追着问要不要给你介绍，听烦才那说。”桑野皱起眉，语气急就变得嘟嘟囔囔，缓缓，又问，“所以你生气吗？”
谈默那边沉默好会儿，等得桑野都要觉得不对劲。
他才说：“没有。”
“那就好，以后不乱说。”桑野心里彻底放松，恢复乐观，又问，“你要睡吗？”
谈默道：“这才几点？”
耳麦，语气里不自觉带上迫切和小心翼翼，唤对面：“喂？Talk。”
谈默问他：“游戏结束吗？”
桑野点头：“刚结束……你粉丝已经走。”
“嗯，今晚你比陪她们时间长，谢谢。”谈默接着解释，“刚才网不好，掉线，上去过次又卡掉，只能手机上找你。”
桑野愣下。
然后程序关闭瞬间，露出底下敞开另个界面。
桑野心里咯噔，僵在座位上：“Talk……”
“嗯？”
“直播忘关。”
只是没过会儿，他笑意渐渐收敛，趴到桌上，有些落寞地叹声：“Talk生日快乐。”
谈默：“怎？”
可能是四下里没有人，又隔着电话抵消羞耻感，桑野别扭会儿，低声道：“如果能当面跟你说就好……”
谈默心里动，低下头，抿抿唇，神色挣扎片刻，问：“春山想，你想吗？”
桑野愣怔片刻，没有抬头，将滚烫脸颊转进臂弯里，声音闷闷：“不告诉你。”
桑野看眼时间，由于他们上游戏比较早，现在还不到八点半。
他主要是怕打扰到谈默休息。
桑野放下顾虑，清清嗓，说：“Talk，生日快乐。”
谈默趴在二楼阳台栏杆上，眼低，露出笑意：“谢谢……还有你生日礼物。”
桑野想到那幅画，微微耸下肩，奶气地皱下鼻子：
所以Talk不是故意对他冷漠，是掉线。
意识到这点，他心里那些滞涩情绪下子就消解，余下点很轻很淡委屈。
桑野忽然意识到，自己先前那心酸难过，不仅仅是因为出于对谈默愧疚，还因为谈默当时冰冷语气。
他揉揉眼尾，想想，不好意思地说：“以为你生气。”
“为什生气？”谈默若有似无地笑下，磁性嗓音放轻时，意外地撩人心弦，“因为你要给介绍女朋友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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