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谈默手掐住桑野脸蛋。
“桑富贵,你不乖。”
桑野垮起脸:“别掐。”
他想拨开谈默手,但是两个手腕都被谈默另只手给拴住,腾不开。
谈默突然按下桑野显示器开关。
桑野眼见屏幕黑,微怔,接着皱眉,伸手要重新打开,却在中途被谈默扒拉下来。
下秒,连人带椅子起被带过去。
桑野倔强地抿着唇,乌黑眼底有什在不驯地闪烁。
如果别人敢突然关他显示器,他早揍上去。
两年前集训营里,他跟愚者住个房间。
愚者那时夜不能寐,辗转反侧,凌晨两点放轻动作起床出门,去训练室里训练夜,个甩枪动作重复千次、万次,手腕痉挛就搭块冰毛巾再继续练。
他并非有意折磨自己,他只是停不下来。
作为新人,尤其是天赋型新人,无论受环境给他压力影响,还是自己对自己期待,目标往往都会立得很高,并且觉得自己无所不能,整个世界都在脚下。
虽然这属于认知偏差种,但这没有问题,因为新人会成长,会在次次磨砺中朝着自己心目中期待样子靠拢。
谈默把桑野耳机扔桌上:“关机吧,带你出去吃。”
桑野即便没耳机,也好似不受影响,手上动作依旧没有停:
“不用,有小派给带饭。”
“冷。”
“会加热。”
好。
怕就怕桑野这种,遇到事后平静得过分,那就是铁定有问题,多半是闷着头在那儿跟自己钻牛角尖。
小派难得贴心:“那回去要不要发个信息安慰白毛下什啊?”
胡夫拍拍他肩:“别掺和,没看到谈神留下吗?”
练习室里,桑野余光能瞥见身旁人还在。
谈默松开掐着少年脸蛋手,转而蹭下他眼尾,问:“你哭什?”
桑野眼底光芒滞,随即皱起眉,较真地反驳:“没哭啊,昨晚没睡好。”
说得还真像那回事。
不过
但是面对谈默那张脸,他下不去手,只能把团火憋在心底。
“你想什?”谈默道,“跟说说。”
桑野道:“想训练。”
“除这个。”
“没。”
只是这时Gal出现,通过挑衅,通过PUA,抓住破绽并用行动证明“你是个垃圾”。
这不是磨砺,这对新人来说是地狱级别打击,处理不好就是场毁灭。
首先自尊心会在刹那间碾为齑粉,以前坚信东西也开始变得不信,再次,等到踏入赛场之时,他们首先感到不是兴奋,而是对于Gal畏惧以及自己身为失败者沮丧。
Gal目达到。
留下愚者和Song,通过遍遍机械式重复来消弭自身恐惧。
“那现在去。”
“不饿。”
“Song。”谈默声音有些放沉。
桑野下颌线收紧瞬,没有应声,依旧目不转睛地训练。
谈默看着此时桑野,微微咬住牙根,明白那种感受。
他还以为谈默会跟小派他们起离开。
不禁分下神。
可能Talk还有事。
就在这个时候。
桑野头戴耳机被拿下来,立体环绕晚上枪击声远去,耳根骤然失去压迫感,反而有些发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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