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是卫衣、衬衫、背心、衬衫、马甲……
“你到底穿多少件?”谈默都笑,“再剥下去都要流泪。”
经过番折腾,桑·洋葱·野终于醒。
当他缓缓睁开眼,首先入目便是几乎贴在脸旁男人脸——那双桃花眼低垂着,露出眼皮上浅浅线褶痕,视线随着正在解开扣子移动。近距离看男人皮肤很好,是很干净冷白色,表情寡淡却又充满耐心,斜侧里照来灯光在他高挺鼻梁上横过道阴影。
桑野目光惺忪地看着,温吞地舔舔在空调房间里变得干燥下唇。
“不要!”桑野掀被子盖住自己,就露个挺翘肉感屁股在外面,还跟兔子埋洞里似扭扭。
谈默看眼,不想整得自己像个老妈子样,抬着手卷袖管,来到浴室拍开灯,关上门。
桑野听到浴室里放水声音,潺潺经过耳畔,令他愈发感到困倦,意识也变得越来越轻柔。
就在他即将进入梦乡之际,整个人被从被子里挖出来,拉起来。
然而桑野软软地坐都坐不稳。
小派松口气:“吓死。”
桑野用肩顶下耳机,脸颊红透。
心道这小派真傻,真。
今天训练赛开五场,后面HK还是把把跳P城,可能是欧洲战队风格使然,侧重于刚枪,如果后面发育起来,能打得很猛。但是WLG在开局时疯狂吃信息点位,究极迂回,不开枪则已,开枪都是拔个准。因此roll点五场,有四场以WLG获胜告终。
如果到正式开打,两支队又正好分到组,可能也是这种情况,所以压力在HK那边,WLG则比较轻松。
男朋友来救你。”
桑野呼吸都停下,手指攥入掌心。
“靠。”小派自言自语,“别骚,整得还挺像……”
淘汰HK两人后,小派又朝双层高楼这里汇合,HK那边暂时不会轻举妄动。
谈默来到生无可恋蜷在地上桑野身边,低磁嗓音浅淡:“说过多少遍,要注意补给状态,既然已经把人架住,停个几秒也不碍事。”
谈默剥
那人便手托住他背后,手拉开他拉链,扒下厚重棉服外套。
随着毛衣被掀起来,桑野双手不得不朝上举起,细嫩皮肤感到羊绒摩擦触感,有点微刺。
毛衣脱下,少年奶白色头发炸,他也软趴趴地往前倒在男人身上。
男人又把他扶正下。
相同流程。
提前十来天到柏林,既要拍宣传片和定妆照,还要参加各式各样采访,比在国内单纯训练还辛苦。
拍摄最集中那天,桑野累到回房间就往床上栽,动也不动。
谈默脱外套扔床上:“你先洗吧,洗好直接睡。”
“不洗,明早洗……”桑野哼哼唧唧往被子里面拱。
“别懒。”谈默经过时顺势拍下桑野小腿,催促,“冲个澡费不几分钟。”
桑野羞愧,脸都烫:“因为知道你在对面,多往前冲两步也死不……自己带队时候可小心。”
“哦。”谈默淡淡道,“赛场上别撒娇,男朋友不是万能。”
桑野拔高声调,奶音都跑出来:“谁!谁撒娇!”
小派牙要麻倒:“你俩不会真有啥吧?!”
谈默扬高尾调:“你说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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