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对
，
现在在LR当教练。]
LR？
岁寒很久没有关注电竞圈
消息，还真没听说过这个战队。
[袁平野：你要是还想回来打职业，随时联系。]
太久没和人交流，岁寒不知道该说什
，只回个稍显冷淡“好”。关闭微信界面，他打开网页，搜索LR战队信息。
岁寒：“是Age本人。”
经理：“……”
冰箱里还剩半块火腿，切下
片和鸡蛋起煎熟，夹在烤好面包里。端着瓷盘走出厨房，岁寒打开柜子，取出盒牛奶。
手机屏幕亮起，显示有条新微信消息。他咬着吸管，拇指划开锁屏。
[袁平野：你去柠檬直播？]
后方景物渐渐模糊。
隔着雨雾斑驳后车窗，他看见场馆玻璃门上贴着金色雪花，像枚远去星星。
……
钝痛蔓延至整个胸口，岁寒猛地睁开眼，看见头顶雪白天花板。空气安静，床头柜上传来秒针缓慢行走声音。
每天早上被压力惊醒，他习以为常，躺会儿便坐起身来，穿上拖鞋，进卫生间洗漱。
LR前身是支万年陪跑战队，从来没进过S赛。被柠檬TV隶属集团收购后，花大价钱签来袁平野教练和两个队员，更名为LR。
全称LosersRegroup，失败者重振旗鼓。
袁平野是岁寒原来战队教练。
他猜对方大约是从李愿那里听到风声，直接打字回复：嗯。
聊天界面上方显示“对方正在输入中…”。
两分钟后，大约是经过不断删删改改，才发来行字。
[袁平野：挺好。]
镜子里那张面孔有点陌生。
开始半年，岁寒没有照过镜子，光看四肢也知道瘦许多。后来某天路过间便利店，他看见玻璃反光映出人影，竟然没认出那是自己。
半个月前柠檬TV请他去谈合同签约，本着对平台方尊重，岁寒刮掉蓄年胡子。
经理人看见他，礼貌地问句：“你是Age弟弟吧？麻烦叫他本人来签合同，们平台不支持家属代签。”
打量他片刻，经理又问：“你成年吗？要不要考虑做主播？不定非得打游戏，可以靠颜值吃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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