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，在谈签约时顾朝
态度是公事公办，并没有因为喜欢Age就给他开高工资或者特别优待，白纸黑字合同，完全符合法律程序，没有任何不正当操作。
他扯
扯唇角，淡声说：“要不是你太废物，他们至于到处找新上单？”
“你说什
？”
对方脸色渐渐涨红，拳头紧攥，看上去随时可能挥过来。
就在这时，大厅又响起
阵脚步声，很急。
刚把培根和蛋煎好放进盘子，安静大厅传来马桶抽水声，紧接着就是开门、脚步走出声音。
岁寒分个神，心想这人上完厕所难道不洗手吗？
脚步声越来越近，经过厨房时，闻到油烟、煎培根和鸡蛋香味，那人停下脚步，转头看见他。
“你……”那人似乎想问他是谁，又想起这两天基地来个新人，便闭上嘴，片刻后出声问“你是那个新上单？”
“嗯。”岁寒正把生菜叶往面包上夹，应声，又觉得有些冷淡，于是主动问“你是青训生？”
来之前，袁队和顾总都找他谈过话，当时说可好听，什服从战队管理层安排，愿意当替补。]
[结果刚听说你搬到宿舍来，他就憋不住。]
[估计是从袁队那里听说顾总对你不般，刚刚
们吃夜宵时候，他就在那说什新来有后台，老板罩着，训练赛都没打就能上首发名单。]
[气死，虽然袁队是有让你打首发打算，但报上去名额里面还是填替补，不知道他在酸什。]
后边巴拉巴拉大串，都是对孙正吐槽，岁寒目十行看完，锁上屏幕，进厨房看冰箱里还剩什食材。
大约是赶着去公司，顾朝边走边整理衬衫袖子，匆匆看眼腕表，抬眼看见岁寒在厨房里，便走进来。
他似乎想喊“哥哥”，但看到还有旁人在，又咽回去，出声问：“孙正，你在这做什？”
听见顾朝声音，孙正浑身僵，脸上怒色尽退，转过头，勉强挂上微笑：“顾总早。”
“出来上厕所，这不正看见他在这做早饭，就进来瞧瞧……”
边说，孙正边转头看向流理台。目光落在刚做好三明治
那人蹙起眉，攥住拳头：“你才他妈是青训生。”
岁寒懵下，看看他表情扭曲脸，想起来。顾朝给自己看那场比赛中，摄像镜头切到上单选手就长这样。
想想，岁寒说：“哦，你是被替掉那个。”
他这话听起来有点讽刺，对方立刻被戳中痛点，拳头捏得“咯吱”响，两步走上来：“你有什可嘚瑟，还不是靠……切，到时候比赛拉跨，被那两个B粉丝追着骂，你就知道哭。”
岁寒猜，没说出口后半句应该是：“还不是靠顾总走后门。”
来之前他就猜到原本上单心里肯定不服气，只不过不敢在袁队和顾朝面前发作罢，因此看见林语迭说这些，心里并没什波动，甚至开始思考要不要给顾朝做份三明治。
吐司、培根、鸡蛋、生菜……
岁寒样样把食材拿到流理台上，刚合上冰箱门，便听有脚步声经过厨房门口。
听说楼宿舍马桶坏，还没来得及修，估计是哪个出来用大厅公共厕所。
转头看眼，没看到人，他将视线收回，开始处理食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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